像夏日暴晒过的钢铁牢笼,滚烫,桎梏,牢牢圈起她,激的她想逃。
池晚一动不动,“你怎么也用栀子花的沐浴露?”
“不喜欢?”
池晚打了个哈欠,“你不喜欢,你喜欢薄荷那种冷香。”
许珩盛透过沉黯凝望她,哈欠的热气就喷在他心口,酥酥麻麻透过皮肉,“你会关注我?”
搁以前,池晚早竖起雷达,把这话拆解几十遍。
但现在或许是因为怀孕,她太困了,脑子懵一团浆糊,答的不假思索,“以前你的洗漱用品,都是我买的。”
许珩盛怔了一秒。
蓦地发笑。
池晚模模糊糊听见他笑声,警报解除,她彻底沉入黑暗。
许珩盛听着她呼吸一秒平缓,枕在他臂弯,长发扫在他胸膛手腕。
柔软的没骨头,不扎人。
至于沈黎川口口声声讨伐的那些干枯毛躁,他会养出水润光彩,再不受她不爱打扮的蒙骗。
……………………
许家。
王姨交接完工作,去小花厅和许母辞行。
许母剪掉月季花枝,示意桌上红包,“王姐,珩盛突然换口味,你去了以后要多注意,还有他手上的伤,务必叮嘱他,不能再有了。”
王姨收下红包,“我记住了,多谢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