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比较像门人生课题。”
台上,徐璟泽被人问到一个问题,他笑意清浅。
“我这一生历经过三次,概括来说,便是丧父、娶妻、离婚。”
还有上一世的死亡。
聚光灯下,徐璟泽那张出众的脸也泛着莹莹的、饱满的光泽。
“我不是想要歌颂苦难,但确实在漂泊这门课题中,得到了切实的成长,是揠苗助长,或是正向成长,现在的我还未曾可知,但我相信,纵是十年后回望,我还是愿意将其称之为‘旅程’。”
他说得真诚又恳切,台下掌声雷动。
秦若婉在台下看着他,认真甚至偏执地想要记住他的样子,感受他的变化。
但发现的变化微乎其微,她惊觉自己其实以前也未曾用心了解过他。
秦若婉好似头回清楚地意识到,徐璟泽是个活生生的人。
不是爷爷硬塞进自己生活中、关在家里的物品。
他其实一直都很刚毅。
秦若婉脑袋放空一瞬,想起六年前他初来乍到。
他穿着那件麻布衣服,小脸很稚嫩。
单单是看着,就让人心里有说不出的舒服。
爷爷说,这是他战友的孙子,从江苏来的,在找到合适的住处之前,就先住在咱们家。
爷爷又介绍她,这是我是孙女,秦若婉,大你两个月,管她叫姐或者叫名字,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