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要不你就听闻凯的,假装娶她……”
不行不行,易欢坚决地摇头。她心情烦躁地在床上打个滚,从仰姿变成了趴着。如果这样的话,她觉得自己有点儿缺德了。
怎么可以玩弄人时唯一的感情呢?
易欢将手机丢在一边,捂着脸苦恼地嘀咕着:“怎么办?”
她没法选择啊,怎么办?
伊芙琳见她翻来覆去嘴里念念有词,忍不住问:“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伊芙琳记得自己以前认识一位中国女性朋友,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痛经,每次痛经都是在床上打滚,表情痛不欲生,就和此刻的易欢一模一样。
易欢捂住小腹,摇头道:“没,没有。”
她用被子蒙住头。
过了一会,易欢伸手摸到自己的手机,很冒昧地给医生打了个电话。
她很庆幸,自己今天留了医生的手机号码。
医生性格很好,并没有因为她是晚上打过来而生气,反而还告诉易欢:“我今晚上值夜班,你多晚打过来我都会接的。不接的话,估计是因为我在手术室。”
易欢又问医生自己此刻乘坐飞机是否不妥。得到医生的回复后,她便给自己订了张机票,回头又问伊芙琳:“伊芙琳,你护照什么的都带在身上吗?”
伊芙琳道:“我一直带在身上。”
“好,那我就订了两张机票,帮你也订一张。”
“明天我们乘飞机回去?”
易欢轻轻地“嗯”
了一声。
一直到后来入睡,伊芙琳都没听出来易欢说的话。
易欢她只订了两张机票。
睡前发呆的时间里,易欢手机响了,打来的是巩珍珠。
巩珍珠听到她声音后就开始大叫起来:“欢欢,你今天下午跑哪儿去了,人不知道在哪儿,手机又关机,担心死我了!”
她告诉易欢,“我以为你失恋要出事了,害得我今天差点去你家找你。”
易欢道:“我挺好,下午困,想安静睡会儿。”
“那你现在还住在沈壕家?”
巩珍珠道,“沈壕真不经夸,我前两天才说了他对你好,今天就看到那则气死人的新闻了!”
易欢笑了笑,说:“你气什么?你都不知道内情。”
“能什么内情!难不成还有人拿刀架他脖子上?”
虽然不是拿刀架在沈霃宽脖子上,易欢觉得这经历也大差不离。沈霃宽一定还在生她的气。可是就算事情回到前天晚上,她可能还是会选择那么做。
巩珍珠气得摩拳擦掌的,“我跟你说,要不是我胆小不敢惹事,我真能替你上去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