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手指了,我想你进来。"
明明刚才还急不可耐,现在倒变得磨人起来。
"
现在还不行。"
闫致引导着容柯的手往下,"
会伤着你。"
沉睡的猛兽已然苏醒,尽管已见过许多次,但真准备接纳时,容柯还是不由心惊。
手指耐心地扩充到了四根,顶端终于试探地顶了进来。容柯皱起眉头,忍不住抱怨:"
你到底吃什么长大的?"
闫致好笑地堵住容柯的嘴唇:"
忍一忍。"
快感渐渐被疼痛取代,容柯开始挠人:"
你先给我出去。"
"
不要。"
闫致浅浅地抽插着,"
你里面好舒服。"
"
我他妈不舒服啊……操!"
一个猛进,容柯差点没疼得眼冒金星。不过也就这一下,逃离的快感悉数回归,甚至掀起了更猛烈的洪流。
"
不是……你到底会不会做爱?"
容柯又要忍不住骂脏话了,"
一上来就横冲直撞,老子肺都要被你顶出来了。"
-﹣当然,爽也是真的爽,只是容柯怕自己迈不过十五分钟这道坎。
空气安静了下来,闫致微眯起双眼,看着容柯问:"
你说什么?"
"
呃,"
容柯一个嘴快,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他咽了咽唾沫,说,"
我是说,让你慢点,小心弟滑。"
"
滑不了。"
闫致又凶猛地撞了一下,"
今晚它就不出来了。"
刚才的顶撞只是开胃小菜,这之后闫致的节奏就没慢下来过。
容柯试过挠,试过咬,结果只换来了变本加厉的折腾,最后他也只能在嘴上逞强:"
你再这样……爸爸不爱你了……"
闫致俯身在容柯的耳后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