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慌,新婚第二日出事这可不是好兆头。
于是茶没敬成,请大夫救治又是一通忙活。
待岑云熙醒来,这次两人倒不用跪拜了,直接将茶水递过去。
岑老夫人给了红封,并将自己的镯子褪下一只套在她手上,说了句“以后好好待二郎。”
这镯子款式并不适合她,质地嘛,也一般。
岑老夫人对她的确敷衍,她也懒得应付。
回到聚雅堂,岑云熙休息,她东逛西逛无聊,便让小厮磐竹找来一根鱼竿,在湖里钓起了鱼。
湖中鱼儿肥美,麻辣鱼,腾蛟鱼,冷锅鱼,想想就流口水。
日头正烈,苏暖嗳坐在小板凳上晒得昏昏沉沉,忽地头上落下一片阴影,岑云熙蹲下来给她戴上帷帽“姑娘家最爱美,晒黑就不好了。”
“谢谢。”
这场面有些熟悉,苏暖嗳怔了怔,想不起什么时候遇到过类似的场面。
折腾了一下午,什么都没钓到。
这事很快就被岑老夫人知晓了。
果然,晚膳她就被传唤去了主院。
去了主院,苏暖嗳并没见到岑老夫人本人,而是直接罚跪一个时辰。
直到岑云熙找来,岑老夫人才将她传唤进屋。
进了屋,还让她跪着。
岑老夫人对着岑云熙道“新婚一日,为娘不过是指导新妇规矩,二郎你就巴巴的赶来,怎么,生怕为娘亏待了你媳妇?”
岑云熙施礼,敬重道“娘亲。”
岑老夫人微微冷哼,转头对苏暖嗳冷然道“你可知错?”
苏暖嗳“媳妇愚钝,不甚明白。”
岑老夫人“你的德行呢?作甚么不好,非要钓鱼,闹得府里人人皆知。”
苏暖嗳翻个白眼“想不到大家这么关注聚雅堂的一举一动,可是,这钓鱼本是夫妻乐趣啊。”
若只她一人钓鱼肯定会被谴责有失德行。若捎上岑云熙,那就是夫妻乐趣,这话是在讽刺老太婆的手也未免伸得太长,连钓个鱼也要管。
夫妻乐趣,岑云熙偏过脸,轻轻咳嗽。
岑老夫人重重拍桌“果然是商门小户养的,毫无礼数!”
萧悦薇父亲是不大不小的京官,成日都忙着官场上的事,后院由后母掌家。后母忙着教导自己儿子,哪会对两个继女上心。
萧悦薇还好一些,母亲来自名门望族,身边伺候的人都是一等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