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学舞的目的人人不同,有的为了利,有的为了色,有的为了健康,有的为了快乐,赵师娘是为了美,为了名,她跳了这么久,很渴望能被人承认,在比赛中拿奖,哪怕只是个小的比赛,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心理的极大满足,而眼前的这个帅哥,不仅人帅,而且舞好,最重要的是和她很搭,简直就是她人生希望航路上的一盏明灯,赵师娘想着,看着,越看阿鹏越喜欢,举杯的频率也越来越高,不一会儿便晕得不行,扑倒在桌上睡了。
赵师娘醒来时,已躺在了阿鹏的身旁,外面一片漆黑,估计凌晨两、三点的样子,她觉得有点渴,爬起来找水喝,无意中碰到了阿鹏的胸肌,心说这小伙子,身体真好,肌肉结结实实的,应该是有八块腹肌的样子,也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断片了,没有记忆也没有感觉。
黑麻麻地一片,赵师娘好不容易摸到了电灯开关,“啪”
的将灯打开,室内光亮了,顶灯的灯罩坏了,日光灯的灯光从破隙中倾泻下来,照得人白晃晃的。
喝完了水,赵师娘见阿鹏还没醒,不但没醒,而且还打起了鼾,心说这家伙不知喝了多少,醉成这样,想想又不对,他要醉成这样,两个人是怎么回来的呢?
就在赵师娘思想之际,阿鹏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一下子将她扑倒了,赵师娘吓得一声大叫:“啊呀,我的妈,诈尸了!”
“对啊,我现在就是僵尸。”
阿鹏笑着俯身亲吻赵师娘,赵师娘“嘤”
的一声娇啼,这一回是真真切切地,赵师娘终于知道不是在做梦了,她甜蜜地享受着,一切是那么的和谐。
赵师娘醉在烤吧后,阿鹏叫她叫不醒,自己也有七分醉,便买了单,背起赵师娘打的回了家,到家之后,浑身疲惫,加上睡意袭来,便关灯睡了,所以刚才的激情,是他和赵师娘之间真真实实的第一次。
15,阿鹏的女人数目又增加了一个,“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不能总叫你赵师娘吧。”
阿鹏抚摸着赵师娘道,“其实很巧,我也姓赵,叫赵海琳,你可以叫我琳琳。”
赵海琳也抚摸着阿鹏道,“嗯,这名字多好听啊,总是赵师娘赵师娘的,让我总想到赵眼镜。”
阿鹏道。
“想他干嘛,你比他强多了。”
琳琳笑着,脚已勾住了阿鹏的背,“哪方面强啊?”
阿鹏受不了琳琳作出的“S”
形曲线的诱惑,眼神直勾勾地问,“各方面,你都知道了还问啥,傻子。”
看阿鹏的兴奋劲,久旱的荒田自然不肯罢休,立时又让阿鹏洒了一把甘雨。
一直折腾到黎明时分,纵是运动员的体格也吃不消了,二人迷迷糊糊地即将睡去,琳琳喃喃地说:“糟糕,一会儿还要带早场咋办啊。”
“不行以后就咱俩搭伙教吧,你不是说我比他强吗?”
阿鹏含混不清地嘟囔,“现在还不行,他人缘好,学员只认他,他不在了,这个舞档也就黄了。”
琳琳的声音几乎已不可辨别,“那,那我们就只是地下情人,然后一起去比赛?”
阿鹏说完,赵师娘并无任何回应,估计是睡着了,阿鹏的眼皮便也一沉,昏然睡去了。
在阿鹏和赵师娘混乱的同时,远在安徽的道哥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只是他已记不清这是他的第几个女人了。
离开深圳后,道哥便买了张站票直接站到了安徽老家,老家的亲戚十分惊诧:这个混世魔王咋突然回来了?
“我回来处理老房子的。”
道哥回答众亲戚,原来他爸妈在老家还有处老房子,这些年房地产涨价,老家的房租也涨了,那老房子收拾收拾也能租个几百块钱,道哥回来前早就计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