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没喝交杯酒呢,给。」孟不咎起身倒了两杯酒,递给江福宝。
两人喝下後,孟不咎又说:「我的三品大官娘子,往後可否护着下官?」
说罢,他还对着江福宝行了个礼。
「包的老弟。」江福宝说完,孟不咎的脸上染了一抹邪色。
「你说什麽?」他眼睛微眯,把江福宝横抱起来,又道:「老弟?叫夫君。」
「不叫。」
「叫不叫?」
「就不,唔。」
「夫,夫君。」
二楼烛灯燃到後半夜,直到油尽灯枯自己熄灭。
孟不咎叫了两次水。
别看他已经二十有九,可他常年锻炼,加上洁身自好,身体别提多好了。
要不是怕福宝伤着,只怕得叫五次水。
惹得江福宝一脸幽怨的看着他:「你这年纪怎的这样厉害。」
「未从用过,哪来的损耗。」
一句话把江福宝给说成哑巴了。
第二日回门,夫妻俩去了一进院行礼。
不同於旁人家,跪在地上敬茶的是孟不咎。
江家长辈,人人给他塞了个厚厚的红包,孟不咎只过了一下手,就交给江福宝了。
惹得江家人更加高兴。
从一进院离开,两人坐上马车去江南游玩了,用江福宝的话说,这叫度蜜月。
而醒了酒的沈鹤迟去江家吃了顿饭,就出发回皇城了。
有了江福宝的金钱支持,他官路顺畅,结交了不少大臣,还有了自己的门生。
至於度蜜月回来的小两口,也带回来一个消息。
江福宝有身孕了。
自打江福宝怀孕,孟不咎就跟牛皮糖一样,粘着她不放,江福宝去哪,他就跟到哪,惹得江福宝都担心汝陵府的百姓,还是连催带赶,孟不咎才回府衙办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