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学完,秦烈湿漉漉的手掌一把捂住她的嘴,咬牙道:“你知不知羞?”
想起昨晚,他背上仍能躁出一层汗,后来看她适应,又来了一次,徐途也渐渐放开,一声声叫得像小猫,又柔又懒,简直要了他的命。
徐途扒开他的手,嘻嘻笑“害羞了?”
秦烈黑着脸:“你,立即出去。”
“噢。”
她乖乖应,点起脚,照他唇上狠狠亲了口,还故意弄出吧嗒一声响。
门口:“呦,我进来的不是时候?”
两人一顿,转头看过去。
徐途皱了下眉:“你怎么又来了?”
窦以在门框上倚半刻,不乐意的晃进来:“你那什么表情啊,有这么对待朋友的吗?”
他抓个小西红柿嚼,看看秦烈:“没想到你还会做饭?”
秦烈说:“会的不多。”
“做鱼吗?”
“做。醋椒鱼?”
“这个好。”
他又拿一截黄瓜吃。
徐途看不过去,上前抢下来:“你别在这儿捣乱行吗,做饭呢。”
窦以:“你就没捣乱?”
徐途:“我刚才问你,你怎么又来了?”
“徐叔叫我的?”
“你下次能找个好借口吗?我还生你气呢知道吧,你这个叛徒。”
窦以挺委屈:“你在洛坪天高皇帝远,我不是怕你吃亏,才和徐叔说的吗!”
“叛徒,反正……”
“徐途。”
秦烈叫她。
“嗯?”
她插着手臂,看向他。
“去帮我买瓶酱油。”
徐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