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故技重施,装死中。
“姜宜州,你太过分了。”
余斐在她耳边喃喃,“昨晚喝醉之后,你对我……”
姜宜州不自觉地竖起了耳朵。
余斐故意贴在她耳边说:“这样……那样……最后……把我吃干抹净了。”
“你别乱讲!我哪有?!”
姜宜州瞬间睁开了眼睛,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推开了些距离。
“你都喝醉了,你怎么知道你有没有?”
余斐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恶意朝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姜宜州捂住耳朵,嘴硬地说:“我知道。”
“你不知道。”
余斐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说,“你昨晚抱着我不放,对我又亲又啃。”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就是贪恋我的美色。”
余斐振振有词,“不信你看我的嘴,你还咬了我。”
姜宜州抬眼看过去,余斐的嘴唇破开了一道小口子,确实像是被人咬的。
她心虚地狡辩道:“那说不定是你自己咬的。”
“那你过来,试一下你的牙齿跟我这个咬痕是不是完美贴合?”
余斐冷笑,用手指点了点唇上的齿印,“还是要我带你去警局做个检测?”
“……”
“姜宜州,我劝你面对现实。你现在是占了我的便宜,还想抵赖?”
余斐冷着脸,手肘撑起身子,将她按在身下。
姜宜州能清晰地看见她在他眸中的模样,小小一团,却充满了他的视线。
他的嘴开开合合,谴责道:“你是渣女吗?”
“……”
姜宜州咽了口口水,轻声询问,“那你想怎么样?”
“对、我、负、责。”
余斐一个字一个字重音停顿。
姜宜州索性不再挣扎,破罐子破摔,“怎么负责?”
“第一,不能再提离婚。”
“第二,不要再推开我。”
“第三……”
反正也没什么条件会比前两点更过分了,姜宜州干脆问下去,“第三是什么?”
余斐收起了玩心,认真地说:“第三是最重要的一点,我希望你,遵循本心。”
姜宜州怔住。
可是下一秒,他笑了一下,说:“喜欢我就光明正大地喜欢我,藏着掖着算什么?”
*
忽悠完姜宜州,余斐被酒店的moRnIngcaLL打断,早上还有会议,他暂且放过了姜宜州。
等他收拾妥当,一身正装从更衣室里出来,姜宜州还缩在床上装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