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手续是杨助理去办的,照旧是一个套房,他把房卡交到余斐手里,然后交代好酒店的工作人员将行李运上去后,就跟路见一块回了房间。
进入房间,姜宜州习惯性地转了转,想把行李先推回自己房间。
结果现,这次的套房只有一个卧室,虽然房间大到两个人可以打一场羽毛球比赛了,但是只有一张床……
姜宜州快步走出来,“余斐。”
慢悠悠地走进来的余斐,挑了挑眉,“?”
姜宜州指着卧室说:“只有一张床……”
“只有一张床?”
余斐也跟着皱了眉头,走进卧室查看,“真的只有一张床。”
“怎么办?”
姜宜州问。
“你说呢?”
余斐懒懒地靠在门框上。
姜宜州试探地说:“再开个房间?”
“房间是杨助理开的。”
余斐点点眉心,“这可怎么办呢?”
“要不我们吵一架?”
“……”
余斐直接说,“你戏太差了,会被看出来的。而且,总不能每天都吵架吧。”
“那我睡沙吧。”
姜宜州走了几步,到沙前坐下,试了试软度,应该还可以。
余斐一口否决她的提议,“不行,万一你又失眠怎么办?”
“那……”
她看向他。
“我白天还要工作。”
余斐的潜台词是,他也不能睡沙。
这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难搞,在她家的时候谁电动沙也没有二话,到了这儿,怎么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忽然,姜宜州好像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于是起身走近余斐,仰头直直地盯着他看,“你是故意的吧?”
余斐双手环胸,特意压低了身子与她对视,乌黑的眸子在灯光的映衬下波光粼粼。
“你猜。”
他弯了弯嘴角,说话的模样飞扬跋扈,肆意嚣张。
姜宜州告诫自己不能被美色迷惑,转身就跑,“那我自己去开一间吧。”
余斐三两步就抓住了她,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跑什么?”
“余斐,你别……”
“别什么?”
姜宜州说着话,余斐又压过来,她的手被他抓着,身子不自觉地挺高了些。
“……”
她深吸一口气,按下波澜起伏的心思,淡淡地说,“没什么。”
余斐想等她说出刚才没说完的话,他直觉那是很重要的话,而她却闭口缄默,不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