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迟把手举到她面前,一副任她为之的意思。
谭卿也不负所望。
很快,看着上面Q萌的两只小鸡,陈景迟问:“你喜欢鸡?”
“不是,送给你的。”
不对,好像有点歧义。
“你属鸡,所以我就画了你的生肖。”
陈景迟眯了眯眼,有那么点郑重其事的意思:“谭卿。”
“嗯?”
“我不属鸡,属狗。”
听着怎么更像骂人了呢,谭卿有点尴尬:“那潘潇总叫你陈——”
后面一个字被她自动消音,接着说,“是因为你属狗吗?”
“你要这么想,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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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狭小的包厢里,酒和菜都已经上桌了。
一群人看两人迟迟不来,饿得头晕眼花,潘潇忍不住了:“不等了,我们先吃吧,阿迟待会来付钱就行。”
江奇:“那迟哥要是不来呢?”
“那我付,行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有魔力,刚说完,门就被推了开。
陈景迟丝毫没有姗姗来迟的不好意思,一贯散漫地走向空着的位置坐下,顺便还拉开了边上的另一把空椅子。
谭卿关上门,坐过去。
“你俩这干嘛去了?”
大概是察觉到空气突然安静,潘潇目光在两人之间穿梭了一遍,笑得饶有意味。
陈景迟:“没干嘛。”
“没干嘛这么慢?我之前给你打电话也不接,你就装吧你。”
“那时候在开车,腾不出手。”
潘潇显然不信:“这才多远啊,那时候就在开车结果现在到?你别说黎川堵车啊。”
“是没堵车,车半路熄火了,我下车推了半里地。”
他语气一贯的平淡,就好像真的在陈述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