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照心含糊地应了一声。
王助理看看林述,又看看时照心。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似乎咂摸出一些别样的气氛来。
等林述走后,王助理心下转了几个弯,决定直接开口问道:“这位林学长是……?”
时照心望他一眼,思忖片刻,谨慎开口说:“是我在学生会的部长,也是我同一个专业的学长。”
王助理“哦哦”
两声。
没过多久,莫名其妙消失了很久的林芷莺和她的哥哥陆亭文回来了。他们两人回到病房,看见刚才向他们问路的那个陌生的男人。
林芷莺先是一愣,然后下意识问道:“怎么是你?”
王助
理微笑,“好巧,又见面了。”
见时照心的友人回来,王助理没有在病房继续多待,就起身告辞了。林芷莺自认是时照心的熟人,便将他送至门外。直至对方离开后,她才转身对陆亭文道:“我感觉这个王助理不太一般。”
陆亭文沉默片刻,反问:“有什么不一般。”
“怎么他来了之后,林述就不见了?这不是白瞎了我们给他创造的条件吗?”
林芷莺痛心疾首,认为林述实在是不够聪明,竟不会把握住他们费尽心思苦心孤诣为他们两人创造的独处的好机会,不仅如此,竟然还把这样绝妙的时机留给了另一个人。
陆亭文:“所以有什么不一般的?”
林芷莺白他一眼,忘了这陆亭文也是一根木头,便大发慈悲指点道,“年上男,长得很帅,看起来还多金又沉稳。你品,你细品。”
陆亭文垂眼默然,少顷,他轻嗤一声,“我看也就那样吧。”
“你这个榆木脑袋懂什么!什么也不懂。”
林芷莺不想再理他,甩手往回走去。
陆亭文看了一眼林芷莺的背影,嘴角微微一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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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助理从医院病房出来,上车之后便立刻跟霍极汇报了情况。
大洋的另一头。
霍极一听时照心病了,立刻从床上弹起来,连声问道:“怎么又病了?怎么病的?病得重不重?”
王助理一五一十地说:“问过了医生,说是不重,主要是连着熬夜费心神,京城又降温,着凉了。”
霍极听着,眉毛不自觉地蹙起来,“我给她打电话。”
“等一下!”
王助理下意识叫住他。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