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气,瘟脚鸡,骑马都不会,就对我们呼来喝去的,爹爹总是陪笑脸,又是送礼,又是送钱。”
赵诚:“是不好伺候。”
吕本昌虽然长得魁梧,但是心思很细腻,还是个话痨,和赵诚私下练过几次,有输有赢,他很喜欢赵诚的直爽,尤其赵诚能为武将说话。
这一点很难得。
一行人一入城,管城防的人就来查验,转头吕本昌就喊了声:“二哥!”
远远看去,和吕本昌如出一辙的壮硕的男人,盔甲穿戴整齐,人顷刻间就到了眼前,对面的人对着吕本昌就使劲拍他肩膀,问:“你怎么来了?爹爹呢?”
吕本昌被拍的呲牙:“爹爹很好,这是汴京城来的宣抚使小赵官人。”
吕本骏看了眼赵诚,带笑的脸眼可见冷了。
赵诚看的好笑,看来汴京城的官人们,没少折腾地方的武将。名声已经臭成这样了。
吕本骏冷着脸,还是过来行礼:“见过小赵官人。”
赵诚:“不必客气。大战在即,一切以战事为重,我可否看看城防?”
吕本骏让身边亲军领着赵诚上了城墙,自己则带着小弟吕本昌扬长而去。
赵诚也不介意,来复反而嘟囔:“这厮好生无礼。”
赵诚站在墙头,看着翁城,前面的女墙,护城河,一系列的修葺工程已经结尾。
大战在即,路过的逃难的流民都不进城,听说西面山中开了路,让百姓穿山南逃。
吕本骏拉着弟弟问:“怎么这种时候,把人打发到军前来了,这是什么意思?”
吕本昌:“二哥勿怪,小赵官人和别人不一样,他是官家身边的人,是官家打发出来的,而且他也不贪财不乱说话。”
吕本骏冷哼一声,吕本昌才掏出父亲的书信给他。
等赵诚从城墙下来,吕本骏已经变了态度。
赵诚只当不知道,地方老兵油子甚至认中枢的都统制为干爹,朝中有人好当官,这话不假。
他问:“城中若有什么困难,记得和我说,我联系大名府那边。”
吕本骏:“就那个沈……”
他脱口就要骂沈晦几句,又忍住了。
”
不用,赵大人怎么想起来这里,大战在即,还是随百姓一同南下吧。”
赵诚笑起来:“我二哥在你营中,可否让我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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