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唯深狠狠的扫了一眼茶楼中全副武装正在看报纸的精英男:“你惹出来的麻烦你自己解决!”
这精英男只好起身,看着苏长歌偷偷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真有他的,刚刚明显感觉到他濒临爆发没想到瞬间就被他安抚好了如此倒显得是他多事!
到底是生意场上的人脸皮就是后,哈哈大笑着说:“误会。都是误会一场,早听说港城的赌王家的四公子风采迷人英俊不凡,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几年前曾有幸跟令尊见过面。没想到还有这份渊源,今儿能在A市见到四公子,今天的确是个误会,这样哥哥错了,下次见面哥哥再给你斟茶赔罪!”
他如今可是掌管多条经济线脉的代理人。寻常人跟他交好还来不及,再说他认错倒是干脆,丝毫没有端着架子摆谱。给足了钟天佑的面子。
“哪里?”
钟天佑只好皱着眉头:“无妨!”
莫唯深的手下果然跟他这个人一样难缠,真是讨厌极了!
“完了,你徒弟被外墙角了!”
教授在一旁嘲讽白老。
“废物啊!”
白老无语的看着自家徒弟从一进门就全面被这个姓莫的男人全面压制:“真是老脸都没处放了,看来还的我出马!”
两个老头子顿时来了精神,想要看看以他的本事到底能不能解决的了这一桩事儿。
精英男有点尴尬的把在场的刑警给弄走了。闹了个好大的乌龙,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被沦为笑柄的。
“我的那边还有事儿我就先走了,你们在这好好玩!”
说完精英男带着一小队刑警精英撒丫子跑了。
可是钟天佑却仿佛看出了点什么,他冷笑了一下,不再言语。
吱嘎……
包间的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了三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其中有一个就是A市赫赫有名的书画协会的会长白老。其余俩人都是满腹诗书,透过眼镜片都能感觉出内含的智慧。
“又是你?”
苏长歌这会儿明白了,怪不得钟天佑会把他约过来呢原来是因为这一茬。
白老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你这臭小子,我老头子来看看你还不行吗?我想过了,你既然早有师承并且不让拜师的话也好。如今这世道变了,不穷讲究那些,我们艺术要搞开放式的,所以你只需要跟我来学东西,不用拜师了,这样可好?”
白老说完这话,眼睛时不时的偷瞄苏长歌。
老教授跟中山装学者强憋住笑,这老东西在里面还说的冠冕堂皇没想到对上正主就怂了,透过语气都能感觉到他渴求的态度。跟以前收徒弟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态。
“你能教我什么?”
苏长歌问他,说起来他之所以能坐上那个位置就是集众人所长,对学习和创新方面也有同样的需要。
这话原也正常可是听到老人家耳朵里却有些不是味了,瞬间激发了老人家争强好胜的心:“无论是书法绘画还是雕刻,雕塑我都略有所学!”
他说这话是有些谦虚了,他这几十年的累积每一样都有让人仰望的成绩。在书画造诣和艺术的创造性上堪称百年难遇的天才。就是他犯懒不愿意要名利,懒得去学校挂职,不然上赶着找他的名牌大学能从这里排到东方明珠。
他的写意工笔画在国内绝对算是数一数二的。
“那好吧!”
苏长歌点了点头。
另外两个老人这会儿完全傻了,他们都知道白老这人要求严苛,连他都这样低的姿态,再加上苏长歌也的确不俗,年轻就有如此高深的艺术造诣,不由得也动了心思。“艺术是想通的,我们俩多年所学也会些这方面的,你要是愿意学的话,我们也可以教你一些!”
这话一出,除了苏长歌之外的人都震惊了。
在场的老人看着其貌不扬但要叫出名来哪一个不是响当当的,没想到居然都愿意教一个晚辈后生。
“好啊!”
苏长歌眼睛一亮:“我也不白学,给你们每天做午餐就当做学费了!”
咕咚……白老咽了一下唾沫。也真是他娘的腿的邪门了,自从上次吃过这臭小子做的东西之后,在回来吃啥都食不知味的。都是些家常的菜,可人家咋能做出那个味呢。肉是肉味,菜是菜味!米有米香!回来之后没少去那些大馆子,做出来的东西好吃是好吃,但已经不是事物本身的味道了。带着一股虚情假意的美味,喝一口汤鲜味直接窜到脚底板也不知道放了多少提味增鲜的东西,过犹不及。这些日子瘦了十来斤,别人都只当是他弄不到好徒弟愁得,他们哪儿知道是馋的!不过身份端着多年还是有些包袱的,也不好叫人一下子看穿,要不老脸没地儿放。
这下好了,收了个资质绝佳的徒弟,还会做饭。
就在他暗自高兴的时候,中山装学者不乐意了:“我劝你还是专心做学问吧,君子不庖丁,两方面牵扯精力小心一件事儿都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