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婵:她腿又没事,要轮椅做什么?
可栾槿就那么静静地望着她,萝婵只能叹一口气,乖乖地坐了上去。挺好,提前享受老年生活了。
每次她想从轮椅上站起身,自力更生地上药堂的二楼时,栾槿都会先一步行动,把她连着轮椅一起抬上去,到了二楼就继续推她。
萝婵觉得,栾槿似乎很享受推轮椅的过程,他要是生在现代,没准儿得天天去市推购物车过瘾。
萝婵索性也跟着摆烂,到了晚上也不积极。栾圣主不明就里地问:“可是哪里不爽快?”
萝婵:“轮椅坐多了,腿用不上力。”
萝婵不动,对栾圣主来说一点没妨碍,他照样能玩得飞起,就因为萝婵在那一动不动,栾槿反而更能随心所欲地施展。
萝婵望着床顶,心想:没想到啊,栾圣主玩得还挺花。
栾槿全身都是流畅的肌肉线条,力气更是大,什么姿势都不在话下。
萝婵被他闹出了兴致,舔了舔嘴唇,独乐乐不如两人一起乐乐,她也动弹动弹吧。
另一头,昕儿醒来时现自己武功尽失,写给赵坛主的密信就展开放在了她的眼前。
虽然她百般狡辩,说那封信不是她写的,可亭山就如他的名字,犹如巍峨的高山,顶着一张鬼面具,动起刑来,丝毫不手软。
还没等他用器具夹碎昕儿的脚趾,昕儿自己就主动招了。
她算是看出来了,赵坛主回来了也没得跑,说不定也会来猛虎坛,跟她当个邻居。
主动交代,少吃苦头,这道理昕儿明白得很,卖起领导来格外卖力。
亭山:……赵坛主手底下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没种?
正所谓敌疲我打,敌累我追,敌方强时,我就甘心化为二五仔,背叛地彻彻底底。
昕儿都说的差不多了,才补了一句道:“您帮我给圣主夫人传句话,就说对不住了,药劲儿上脑,做了孟浪之事。
亭山把昕儿说的话记录下来,递给了栾槿。栾槿这才知道,赵坛主想拉拢的,是栾松背后的名门正派。
栾槿淡道:“与虎谋皮。”
蠢,且不自量力。
此时的剧情早就跟原著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栾槿夫妻生活稳定,栾松改头换面,重做了个人,也就没有名门正派趁虚而入的事儿了。
亭山:“名叫昕儿的女子让在下给夫人传一句话。”
栾槿眼角瞥过去,道:“说。”
听完亭山的话,栾槿挥了挥手道:“把她丢给栾松,让他自己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