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刚刚看秋眠那么在意那支表,她下意识就那么想了。
就觉得,她看起来,很在意周引弦。
宗勋忙完了过来,见周引弦立在那儿没动,好奇地走上前拍了他肩一下:“干嘛呢站这儿不动,过去坐啊。”
听见这话,秋眠和岑溪一同转过头来。
“周老师?”
秋眠先打了招呼,视线扫过周引弦刚换的衣服,欲言又止,“你……”
周引弦若无其事地在她旁边坐下:“你还真来看帅哥了。”
秋眠:“……”
那不是答应你要来的吗。
宗勋也跟着在岑溪旁边坐下,几句话就让几人间的气氛放松下来。
没过多会儿,又来了几个岑溪和宗勋的朋友,队伍壮大了,便有人提议一起玩游戏。
散场时间不算很晚,秋眠依旧是蹭的周引弦的车回的家。
玩游戏时周引弦被迫喝了点酒,是叫了代驾过来开的车,俩人一同坐在后排,安安静静地坐了一路也没讲话。
直到家门口分别,秋眠终于决定把藏在心底一个晚上的问题问出来:“周老师。”
周引弦打开门,转头看她:“有事?”
“有一点。”
秋眠想了想,伸出左手给他看,“这支手表,周老师没送错吗?”
“没。”
周引弦瞥了眼,表情平静无波,“怎么,不喜欢?”
“不是……”
“?”
“我刚刚才知道,它有点贵。”
“哦,然后呢?”
“这真是你的奖品啊?”
“是觉得我不配?”
“没有!”
秋眠立即否认,“我是觉得,我好像不太配。”
“一支表而已。”
周引弦眉心微蹙,显然不认同她这样的说法,“没有配不配,给你你就拿着,不喜欢就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