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打算一个人去,这样泰布韩就不能拿身边人来威胁她,所以打苏赫的同时也把芙琳打走了。
南莺拉过毯子给蒙克代钦盖上,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出大帐。
特木尔已经按照她的吩咐准备好了马匹在帐外等候。
他不知道南莺要做什么,只是说突然想骑马了,让他把手指收好之后去寻匹快马来,等她获得蒙克代钦的同意后就骑马。
特木尔:“夫人,您的脚还伤着,领怎么可能同意您骑马呢?”
南莺朝他伸手:
“是马在跑,又不是我跑,没事的。”
南莺拉过马缰,特木尔并没有放手,而是手指攥紧。
特木尔:“夫人是不是要去莫辉山换贺希格将军和嘎必雅图将军?”
早在南莺让他准备一匹马时,特木尔就猜到了南莺要做什么,所以他立刻支走了守着大帐的士兵。
南莺惊讶之余立马换上了严肃的神情:
“特木尔,你要阻止我吗?”
特木尔:“可是夫人,领醒来见不到你……会疯的……”
南莺:“那你想看着他为了救贺希格和嘎必雅图而去送死吗?
特木尔,你既然是我的侍卫,便该听我的。”
语气激动,还带着一丝痛苦。
南莺一把扯过特木尔手中的缰绳,正要试着上马时,特木尔朝她搭了把手,最后不顾脚痛艰难的爬上马背。
特木尔默默的跑到一边解开一匹马,翻身上马,来到南莺身旁。
特木尔:“属下护送夫人过去。”
南莺有些失神的点点头。
事不宜迟,两人迅驾马离开了缪南河。
……
克腾哈尔和纳尔硕特交界处的莫辉山。
泰布韩悠然自得的在莫辉山支起了桌子椅子,桌子上还摆好了马奶酒和水果。
而不远处的地上,跪着被纳尔硕特人押着的贺希格以及旁边脸色苍白,右手处血流了一地的嘎必雅图。
贺希格脸上满是痛苦神色,刚刚泰布韩本欲砍他的手指,但嘎必雅图硬生生“说服”
泰布韩改成砍他的。
贺希格此时咬牙切齿:
“你是傻子吗?砍我的就砍我的,非要自己揽过去。
这下好了,右手食指没了,你以后还怎么拿刀,怎么打仗?”
言语中虽多是埋怨,可是眼底之中却是止不住的自责和愧疚。
嘎必雅图倒是十分坦然,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对于贺希格的责怪,他脸上一直带着笑。
嘎必雅图:“哎呀小事情,右手不行老子就练左手。
只要死不了,老子就还能打。”
嘎必雅图的性子很是乐观,哪怕手上传来钻心的疼,他也能坦然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