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龚四打成重伤,还在昏迷中!」
「可恶!」韩耕耘突然跪倒在地,双拳重重打在地上,他腹痛难忍,几不能支。
可恶,难道真的是符水里有毒?现在发作了!
第11章捻金缂丝锦缎案11
「周太医,伯牛他怎麽样?」
「韩公子他不会有性命之忧吧?」
刘潭和谭芷汀凑到周太医面前,瞪着四双大眼,你挤我推的把周太医逼到角落。周太医背抵着墙,再无可退,用袖子抹了把汗,不停摇手,「不妨事的,两位放心,这位公子朝食吃得过多,加之紧张惊吓过度,才有了肠胃筋挛之症,我开两副消食的药,好好睡一觉便无碍了。」
刘潭捧着肚,憋着笑,「原来伯牛是吃多了和吓破了胆!真是把我们这群人吓得人仰马翻,虚惊一场!」
谭芷汀松了一口大气,歪倒在茶几上,用帕子抹了汗,「还好还好,只是不消化。我料那个贼道士也不敢下毒害我,要是连累韩公子中毒,我定不饶他!韩公子,你现在感觉怎麽样?」
「已经无碍了。」韩耕耘胸闷,气急,流汗,脚趾扣地,胃里还一阵阵泛恶心,不为别的,只因为羞愧地无地自容。他今早确实贪嘴多吃了一碗饭,只因张嫂新开了坛咸菜,实在爽口下饭,不想闹出这麽一场误会。
刘潭的母亲孙氏送走了周太医,走到韩耕耘塌前,柔声细语道:「伯牛,你就好好在府里歇息几日,家里的事不用担心,我会派人给你家报信,衙门的事我让潭儿走一遭,给你告个半月的假。」
「谢谢夫人。」
孙氏握了握韩耕耘的手,「傻孩子,好生歇着吧。」
韩耕耘成为刘潭伴读之後,曾在刘府尹住了大约有七八年,孙氏膝下少子无女,一直就把韩耕耘当成自己的半个儿子。
孙氏转而同刘潭说:「潭儿,你阿耶眼看就要下朝了,你还不快回大理寺,仔细又问你的差事办得如何了。」
刘潭夸张地打了个寒战,连连说「是」,偷偷同韩耕耘做了个口型,「等我下差」,又与谭芷汀笑着点了点头。
「刘公子你等等,我有东西给你,」谭芷汀追了上去,隔着袖塞给刘潭一样东西,又踮脚覆在他耳畔,说了些悄悄话。
韩耕耘拔长脖子,此刻恨不得长出一对顺风耳,似狐狸般立起耳朵尖去偷听,却不想手上一时不慎,半个身子跌到地上,他双手撑地,姿势十分滑稽。孙氏申手去扶,韩耕耘尴尬地摇手,默默爬回了床榻。
刘潭露出极为惊讶之色,「你确定?此事倒也不难办,我现在就回大理司差仵作查验。」
孙氏用绢子擦着嘴边,目光悄悄打量谭芷汀。只见谭芷汀娇俏俏道了句谢,走到茶几边,呡了口茶,从袖中拿出丝绢,不停地擦去额角的汗水。孙氏嘴角扬起不易察觉的笑,满意地点点头,「香兰,给谭娘子扇风添茶。」
香兰给谭芷汀添了茶,站在她身後,用蒲扇小心扇着风。谭芷汀站起身来,乖巧地给孙夫人行礼,随又坐下,支颐盯着榻上的韩耕耘。两人不说话,孙氏知道这是碍於有长辈在场,便嘱咐香兰好生照顾两位客人,寻了个由头离开了。
孙氏一走,唐芷汀就坐到韩耕耘身边,香兰在後小步跟着,仍在给她扇风。
「韩公子,你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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