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得很想问问丁凯复,为什么就看上了自己。但他更想问问老天,为什么自己要遭受这份劫难。
他要承受不住了。这份耻辱,这份无望。
想他刚研究生毕业,意气风地进了国企,成了高级工程师。本以为辉煌的未来即将在他面前展开,可没想到阴差阳错遇到了丁凯复。
他的一眼万年,却是他的阿鼻地狱。
他已经二十七了。正是事业的重要时期,不仅被迫去做了个什么糟心助理,居然还被一个男人给
丁凯复要拘他多久,要玩到什么时候,腻了以后会不会杀了自己。
乔季同会不会被自己牵连。本以为自己能耐了,能帮衬上他,却不想反而变成了他的牵挂,他的拖累。
头脑昏昏沉沉的,余远洲把脸埋进被褥,手指抠进床单。
“来,叫两声好听的。”
余远洲咬着牙不肯吭声。
丁凯复不满他的沉默,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狠声道:“叫!”
余远洲睁开眼睛直瞪瞪地看向他,用尽全身力气呸了一声:“…你不得…好死。”
丁凯复咧嘴一笑。
余远洲短促地惊叫一声,身体向上绷紧,像是张将断的弓。
余远洲一遍遍崩溃,喉咙里出痛苦的呜咽。比起疼痛,生理反应更让他恶心。滚烫的脏灌进他的身体,把他的灵魂烫得满目疮痍。
丁凯复泄完,周身的暴戾又消失了。坐在床边抽烟,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余远洲的头。忽然余远洲激烈颤抖起来。
“疼了?”
他偏头看向余远洲的脸。就见他双目灰败,汩汩流着眼泪。颤抖幅度越来越大,牙齿磕哒作响。
丁凯复碾了烟,躺到余远洲身边,把他扣进怀里。
余远洲不挣扎也不反抗,像个木偶似的,只是不停流泪。
丁凯复轻叹一声,换上了温柔的口吻,轻轻拍打余远洲的后背。
“远洲,你乖一些,我愿意给你自由。可你太不老实,我怕放你出去,就再也抓不住你。”
“跟我吧。我会对你好的。”
“你想要什么?不管是钱还是权,我都能给你。”
一句一句好似情人的甜言蜜语,听在余远洲耳朵里,却是像是撒旦的低吟。
余远洲动了动嘴唇,颤声道:“别动他们。”
丁凯复沉默了一会儿,妥协道:“好。这次只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教训。”
说罢又低头去吮吸他脸上的眼泪,亲一口,说一句。
“我这人不缺别的,就缺度量。谁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他好过。这俩兔崽子三番五次触我霉头,我本想让他们见点血。不过看在你刚才把我夹爽了的份上,我愿意手下留情。”
“你打算做什么。”
“玩个游戏吧。游戏名就叫,「叫你家长来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