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建鸣轻车熟路地搂住他的腰:“有案底,杀过人,和黑道不干不净。不过本来二丁家里的生意也不干净。这么说你明白不?”
乔季同心下一悸:“那余哥岂不是很危险?”
黎建鸣本就不喜欢乔季同提余远洲,听到他担心更是醋意翻涌,哼了一声:“没什么好要紧。不干净的公司多了去了,装不知道就行了。”
虽然黎建鸣这么说,乔季同心下还是忍不住琢磨。还没等琢磨出个数,就听黎建鸣在身后问:“他刚才给你啥?”
“嗯?”
乔季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谁?”
“你那个余哥。”
黎建鸣在他耳朵边吃醋,“不是给你个纸袋子?看给你乐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装了多少金条。”
乔季同笑道:“是羽绒衣。左右冬天都要过去了,余哥还是放心不下。说骑车来来回回太冷了。余哥就是人太好,心太软。”
黎建鸣翻了个白眼,心说本少爷天天纡尊降贵地坐这个破电驴,冻得像个狗似的,也没见你夸两句。
“停车。”
“是要去哪儿?”
黎建鸣指着前面的大商场:“就去这儿。”
乔季同不知道黎建鸣又犯什么毛病,只好乖乖地找了个停车的地方,跟着黎建鸣进了商场。
黎建鸣这两天拆了夹板,虽然还是住着拐,但走得也是飞快。
两人一路上了五楼,黎建鸣开始挨个看过去。
“怎么突然要买衣服?”
“我也冷!不行吗?!”
黎建鸣没好气儿。
乔季同若有所思地点头:“嗯。您那大衣看着是有点薄。我还以为您抗冻。”
“扛个屁。”
乔季同不知道黎建鸣怎么又气鼓鼓的,只好先哄着道歉:“是我不好。早点注意到您不抗冻,也省地让您亲自来买。”
黎建鸣真是要被乔季同气死了。这毒包子明白的时候可明白了,不明白的时候简直像是丢了脑浆。他不再说话,怕自己肺穿孔。乔季同也不再自讨没趣,拎着黎建鸣的背包亦步亦趋地跟着,怕他磕碰着。
黎建鸣也没挑多久,只看价签不看款式,到最后捡了个最贵的,拿去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