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十几颗洗髓丹一起下肚。
不想再回忆那生不如死的疼痛,秦洲推开门,院子里却坐着某位罪魁祸。
正东面的屋子前,白衣青年翘着二郎腿,嘴里哼着小调,似乎知道他的到来,好整以暇地看了过来。
“我今天没跳格子。”
秦洲想,有时候温珏挺像那种传说中的镇宅灵。主人回来,就会现身。
这想法不能说,大概会再被灌二十颗洗髓丹。
温珏:“……我说你跳格子了?”
“上次说了。”
话毕,秦洲想起,上次自己还想过,下次温珏来了要以礼相待。
但洗髓丹真的很痛。
“洗髓的事,谢谢。”
秦洲认真道。
想到洗髓那次差点弄死秦洲,温珏轻咳一声,“客气。”
他连忙转移话题,“对了,今日就是那仙丹会吧,你不去?”
“你知道仙丹会?”
“整个平城谁不知道。”
温珏轻哼,“你不去看结果?你是笃定秦家能赢?还是你根本无所谓谁赢谁输?”
“秦家输不了。”
秦洲说,“丹药是我炼的,我心里有数。”
“但评判胜负的人不是你,是张家找来的那群仙门子弟。”
秦洲抬眼看他,现是一团马赛克,遂又把视线转移,“输不了。张家找不来什么大宗门做靠山,小宗门的弟子,不敢为了一些凡人恩怨得罪一个优秀的丹师。”
自大鬼。温珏眯眼,又不得不承认秦洲说得对。从古至今,丹师的存在都是特殊的。因为他们有培育人才的实力。没人愿意去得罪一位丹师,而一位优秀的丹师,背后往往有更大的靠山。
秦洲嘛,靠山有没有不知道,但这小子有秘密。
惊天大秘密。
“那你现在要做什么?”
眼看秦洲要走进屋去,温珏不由地跟上,“炼丹?”
“吃灵丹。”
“哦——”
温珏拖长了音,“洗完了髓,现在要成修者了啊。”
“嗯。”
秦洲说完,进了屋子,还不忘把门带上。
看着紧闭的门,温珏的笑僵在脸上。
什么意思?
不就是上次不小心多喂了几颗洗髓丹给他吗?
防贼呢!
“没事的话,可以去仙丹会,应该热闹。”
屋子里突然传来秦洲的声音。
“本座不喜欢热闹!”
温珏骂咧了一句,“而且本座的事,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