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浅最不能忍受旁人置喙哥哥谢云肆,立刻像炸了毛一样怒道:“我哥哥是被奸人所害,迟早会醒的!”
“什么便宜嫂嫂,陈芊儿你把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
“难道不是吗,”
陈芊儿不为所动,慢悠悠得笑道,“你嫂嫂肚子里面揣着别人的野种,就算你哥哥醒来了,也成了满京城的笑话。”
“也不知道他醒来得知一切,会是怎样的心情,恐怕恨不得再马上昏睡过去,这辈子都不见人呢!”
“你!”
谢云浅气得浑身抖,只想冲过去给对方一个耳光,让她长长记性。
“看来陈家真是底气足,”
许莹安平心静气得拦下了她,用余光扫了那陈芊儿一眼道,“刚打了败战,还有空在这儿讥讽我夫君和我小姑,难道是嫉妒我夫君战功赫赫,不像你爹爹那样,只会给朝堂丢脸吗?”
“你说什么?!”
陈芊儿的脸一下子就青了,满是嘲讽得说道:“谢云肆再怎么战功赫赫,如今也成了植物人,难道要让他躺在床上指挥军队吗?”
“输家乃兵家常事,我爹爹不过是一次失手罢了,怎么就给朝堂丢脸了?!”
“骗得过别人骗不过自己,陈大人次次都丢盔卸甲,输得底子都快没了,还好意思跟我夫君比?”
许莹安蔑视得看着她道:“陈大小姐的脸皮果然和父亲一脉相承,才能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
“就是!”
谢云浅也在一旁反怼道:“你爹爹打战不行,丢了陈家的脸不要紧,可别丢了圣上的江山,那你许家可就罪无可恕了!”
陈芊儿被骂得无力反驳,气得快要有内伤。
还不等她说什么,许莹安就抚摸着小腹,拉着谢云浅往里走去:“走吧,跟这种人说话真是浪费时间。”
两人撇下陈芊儿进了东宫内,里面是热闹非凡熙熙攘攘。
许莹安步履悠然四处打量,很快就注意到了坐在上位的太子沈天明。
对方年纪不大却很是沉稳,一双眼眸透着捉摸不透的深意,他看着前来祝寿的人,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果然不能够小觑对方,许莹安不禁暗想,何况连谢云肆都嘱咐她要小心,这个人绝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没一会工夫,寿宴便正式开始。
许莹安原本只是想坐在席间打探情况,却不想陈芊儿会在此时突然起身,向太子沈天明款款行了个礼。
“今日为贺太子殿下诞辰,我和谢家的大小姐谢云浅各自赋诗一,还望太子殿下笑纳。”
她随即将早就准备好的诗词,缓缓念出,很快就赢得了众人的掌声。
“不错,”
沈天明也点头称赞道,“的确当得起你的美誉。”
陈芊儿得意洋洋得看向四周,立刻将话抛向了谢云浅:“该云浅你了,可别让太子殿下久等了。”
陈芊儿擅长诗词歌赋,早在读书时就是国子监的第一名,谢云浅又哪里是她的对手。
何况她突然出招,谢云浅毫无准备,慌得都差点弄撒手里的酒杯,根本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应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