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显然是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
许莹安和沈天崇不着痕迹的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警惕。
谢云浅看着那面膜新奇的紧,她将东西往怀里一揣,又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给她。
“喏,这是我哥以前做的一个小簪子,今日我娘整理他的房间看见了。”
她说话时,眼睛还看着沈天崇,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沈天崇无奈一笑,他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本王这就走了,谢小姐要一起吗?”
谢云浅哼了一声,扭头走了:“那就有劳靖王殿下了。”
许莹安拿着那个小盒子,有些好奇,等两人走了,她便坐回椅子上打开看了。
那是一枚木簪,雕刻技术虽不是特别精巧,却也能看出制作之人的用心。
“看来谢云肆也并不是那么的高冷嘛,私下里还会刻这个呢。”
许莹安打趣了一声,便老老实实的又将簪子放回了盒子里。
等谢云肆回来再给他吧。
……
接下来的几日里,面膜在千膳坊推出了,售价走的高端路线,饶是那些富贵人家的夫人小姐也没敢多买,只是叫下人来买了一些回去试试。
待用了几日,她们这才现这面膜确实十分有用,一时间,一开始备下的那些存货都被抢光了。
许莹安看着千膳坊的掌柜汇报这几日的收入,乐的直笑。
钱,好多的钱!
谁还会嫌钱多呢。
不过,这几日京城里关于许莹安和沈天崇的流言是愈演愈烈,虽然沈天崇已经派人调查并暗中平息,但效果甚微。
许莹安每次和谢云肆一起用膳时,却现他对此好像没有什么意见。
“你有听到最近的一些流言吗?”
终于,她忍不住了,拉着谢云肆就问。
谢云肆却淡笑着看着她:“你整日都与我在一处,靖王分明就是那幕后之人没查到我是谁,这才将这奸夫的名号给了他。”
许莹安乐了,她眼波流转:“还好你没死,若你死了,我可真要和旁人跑了。”
谢云肆弹了她一个脑瓜崩:“你整日都想什么呢?小心教坏了孩子。”
“你就知道拿宝宝说事。”
许莹安揉着被打痛了的额头,伸手就掐了谢云肆一把,这才满意的起身往外走。
不是她勤快,而是宫里又来人找她了。
“皇后又找你了?”
谢云肆的声音在后头传来。
许莹安生无可恋的摆了摆手:“非也!是德妃。”
靖王殿下的生母,德妃。
她知道这一天早晚都要来,自己优秀的儿子这几日被传和一个寡妇的风言风语,德妃能忍到今天,已经是大度了。
许莹安知道今天去德妃那里,一定是讨不了好的。
她得想想要怎么和德妃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