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
景子墨对方瑗,早已没有了耐心,他冰冷的说。
方瑗梨花带雨:“子墨,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冷淡?那也是梁文瑞的事情,跟我无关啊。”
期间,方总一直都在笑,还不时的鼓掌。
方瑗扫到方总脸上的时候,忽然一惊,姣好的容貌啥时间失了血色。
因为她看见,这个方总的眼睛角下居然有一颗痣。
“宋总,景总,方某还有事,先不陪两位了。”
方总站起来,准备先离开了,“还恭喜景总揪出了内奸。”
秘书跟在他的身后,一前一后的走着。
景子墨蓦然的就开了口:“方文毅,看完了好戏,就打算走了吗?”
“你什么意思?”
“方总,还是希望我称你一声少爷?”
方文毅年轻的脸上露出一丝冷冽,但很快消失了,依旧是那漫不经心的笑容,他无所谓耸耸肩:“景总,饭可以随便吃,话可不能乱说,您是市里三位公子之一,我哪里排的上号?”
“盛世才刚刚成立三年就能展露头角,这不都是沾了你少爷的光?”
视频结束,投影上却又出现了一组照片,景鸿的高管还有在场的参会人员抬起头,看见照片的时候惊愕极了。
大会议的门忽然的又开了,那带着鸭舌帽,手里拿着一叠画册的欧阳临按个分发着手里的画册。
临走之前,欧阳临还给方瑗送了本,她慢慢的打开,猛地把画册丢在了地上。
一直拎着的珍珠小包包也摔落在地:“子墨,你不要相信那个人,我是冤枉的。”
画册上面可以很清晰的看见方瑗和少爷交谈的脸,就是在医院里,方瑗躺在床上,流产的那一次。
最后一张照片,方瑗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一个男人正卖力的在她的身上运动着,看不清男人的脸,但从身材上看的很清楚,那个人绝对不是景子墨。
方瑗慌了,她撕掉了手里的画册,然后跑到最近的地方,抢过一个人手里的画册,撕烂。
可即便如此,该看到的人,还是看到了。
她把抢来的册子全部收在手里:“子墨你听我解释,我都是为了喜欢你,才不得不那么做的,就只有那一次,真的只有那一次。”
方文根看见女儿泣不成声,他走过去,狠狠的给了她一个耳光:“丢人现眼的东西,白养你那么大了,我们都已经买掉了老家的房子跟着你过来享福了,你整出这样的事,让我们以后还怎么生活?”
方瑗的脸高高的肿起,她哭着说:“爸,钱钱钱,你就知道钱。”
方瑗的母亲皮笑肉不笑:“景子墨,你们公司的事情我们这些乡下人是管不着,画上的东西,我老婆子没文化我也看不懂,可是我闺女陪你睡,还为你打了一个孩子,我听我儿子说,我闺女以后都不能生孩子了,这个你打算怎么赔偿?”
混乱的场面,那男人却像是天生的王者,从容而不凌乱,他仿佛早就料到方家会来这么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