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铨放下毛笔道:“夫人,我这幅字如何?”
金母赞赏道:“龙飞凤舞,好,好啊,你的笔力还是这么强劲,看你今天心情这么好,莫不是因为燕西?”
金铨笑道:“知我者,夫人也,这诗正是出自燕西之手。”
金母提醒道:“倒是有些文采,不过这末句好像是在阿谀你呀,可不要被儿子给奉承的飘飘然。”
金铨赞扬道:“我这么高兴可不是为了一诗,昨晚我与燕西长谈,他对当今天下局势的分析切中要害,让我都感觉自己老了。”
金母欣慰道:“难得你对儿女的评价这么高,看来燕西真是做了几件出色的事。”
金铨问道:“何止是出色,你知道他去津港干什么去了?”
金母回答道:“不是带着白小姐收购一个什么染厂,叫什么来着,对了,开埠印染厂。”
金铨告知道:“不止如此,他收购染厂后将会顺势南下齐鲁泉城,接洽成丰面粉厂的老板苗翰东,详情听说……”
金母惊讶道:“他居然要去干这么大的事,你还同意了。”
金铨憋笑道:“是他说服了我,他还化解了我和白雄起之间的隔阂,有燕西在,我金家不会衰败了。”
金母问道:“你笑什么,是不是燕西还干了什么事?”
金铨回答道:“这事他没和我说,不过我也知道,燕西他看6军部收了百草厅二十五万的捐眼馋,想在济南搂草打兔子,顺便捞上一笔。”
金母奉承道:“真是什么也逃不出你的手心。”
金铨得意道:“我只是旁观者清,暗查了那个宋世卿才知道,这局他提前谋划很久了,白家绝对看不出来。”
金母指责道:“你就宠着他吧,小的犯坏,老的还笑,你们金家真是,真是……”
金铨笑问道:“真是什么?”
金母服软道:“算我怕了你了,真是我一昧迁就的结果,这总行了吧。”
金铨放声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