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行。”
严柘想了想,说,“好吧,是师兄错了,我错得很彻底,这事靠我自己解决不了。”
酝酿这许久,他就要放出大招。
解弋还没明白,问:“你室友能解决你的问题?”
“不能,他只会徒手吃释迦果。”
严柘胡言乱语了句,又认真地看着解弋,道,“我的问题很严重,只有你才能帮到我。”
解弋疑惑极了,分不清楚他是在说真事,还是又在逗自己玩。
“我能做什么?”
解弋道,“我又不懂中国舞。”
“不需要你懂。”
严柘道,“我说出来,你不要生气。”
他把他需要去体验完整的恋爱一条龙,才有机会把毕业作品跳好这回事,告诉了解弋。
他忐忑地等待着解弋的反应。
他觉得解弋不会拒绝他,但是……也说不定。
这两个月他看人看得很紧,解弋宝宝应该不至于这么快就变心。
解弋的双眼睁得很大,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是什么反应?严柘道:“你听明白了吗?”
这有什么听不明白?解弋问:“你为什么不找别人?”
这是个好问题。严柘反问道:“你希望我去找别人吗?”
解弋的脑子已经不转了。
他又把酸奶吸管咬进了嘴巴里,把吸管想象成严柘狠狠嚼了。
这是什么烂人。
“你这是,”
严柘难以置信,道,“拒绝我了吗?”
解弋吐出了吸管,最终还是说:“没有,我不想拒绝你。”
严柘要笑出来了,还要装蒜,说:“为什么呀。”
“还问!”
解弋忽然有点激动起来,道,“你明明,明明就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