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年一吹起来,就开始滔滔不绝。
江弃言心不在焉听着,见他实在没有停下的意思,才出言打断,“我去帮你要酒吧……你先坐回去……”
“屁话,你脚都伤了我还让你跑腿儿,我踏马还是人吗??”
“你别管了…我能走的。”
“那你快去吧,记得要烈点的,别拿那糖水似的玩意糊弄我”
,徐正年笑眯眯说完,竟是没再客气,直接转身回席。
江弃言愣了愣神,他这个表兄还真是……
蒲听松正夹了根青菜,刚放到碗里,就感到有什么软软的小东西贴在了腿上。
他放下筷子,低头,“怎么?”
“要酒……”
“嗯……要什么?再说一个为师听听?”
“要烈酒……”
“自己喝还是……”
蒲听松看着徐正年的背影,“帮徐王世子要的?”
“给他要的,但是……我……”
他心里不太好受,尤其是听闻父皇又得了个皇儿。
酸酸涩涩的,闷胀闷胀的。
“我也想喝一点……”
“那便喝一点吧”
,蒲听松伸手递了自己的杯子过去,“只此一杯,为师看着你喝。”
江弃言捧着杯子,吐出柔软的舌头,试探着舔了一口。
酸酸甜甜的,这真的是酒吗?
当然不是酒,不过是一些青梅和蜂蜜煮的果茶罢了。
来赴宴的都不大爱饮酒,蒲听松放在桌上的两坛好酒根本没人动,反倒是都问他讨茶喝。
“…一点果子酒,少喝些却也无妨。再要贪杯,为师可就不许了。”
江弃言把“果酒”
喝完,酒杯被拿走,怀里多了个有点沉的小坛子。
“抱稳了”
,先生撑头懒懒散散看着他,“可别让为师现你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