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休呼吸紧,莫名口干舌燥,悄悄的,伸手掀开帘子朝里看,“?”
里头没人,更别提什么雪白桃红的春色了。
褚休疑惑的轻声喊,“念念?”
于念从外头端着海碗进来,应她,“嗯?”
褚休扭头朝后,诧异,“你怎么在外面?”
她伸手指落下的帘子,对上于念望过来的眼睛,眼神陡然飘忽起来,心虚不已,“我以为你困了先睡了。”
看起来不像是这么想的。于念狐疑着收回目光。
‘枇杷可以晚些吃,张婶说樱桃熟透了,要是搁着过夜会坏掉,让我们下午把它吃完。’
于念进里间,将海碗放在书桌上,转身抬手跟褚休比划:
‘我就去把樱桃全洗了,留你看书的时候吃。’
褚休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什么樱桃上,而是在于念身上。
于念饭后洗澡了,身上带着湿润潮湿的水汽,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氤氲的樱桃气息将褚休笼罩其中。
熟透的似乎不是海碗里的樱桃。
褚休慢悠悠过来,双手搭在于念腰后的桌面上,将她困在书桌跟双臂间,眸光亮亮的看自家媳妇,软软的音调,“光洗了樱桃?”
她鼻尖在于念脖颈上轻轻嗅,低声问,“还洗了什么?”
还洗了自己。
于念脸颊滚热,屁股挨在桌沿上,手指攥着褚休衣襟,垂眼偏头,任由褚休的吻寸寸往下。
呼吸变得滚烫炙热,春末夏初,雨水多了起来。
唇才抿到锁骨上,于念就感觉自己已经提前进入汛期。
她被褚休抱着腰坐在了桌面上,褚休双手压着桌沿吻她的唇。
于念双手环着褚休的脖子,轻轻哼,“捉,婿。”
小景已经被人看上了,不止长公主还有忠义侯府,于念嘴上不说心里却多少有些不安,怕耀眼的褚休被人用麻袋套走。
那她就没有秀秀了。
褚休手掌搭在于念腿面上,推着她的裙摆往上,浅青色的细棉布湖面般堆积在她骨感清瘦的小臂处,直到将她的手臂淹没其中。
“我跟小景不同,”
褚休咬着于念的下唇瓣,含糊着说,“我有媳妇了,我已经成家娶妻,我妻子是你,于念。”
于念呼吸一颤小腹绷紧,腰像是被抽了虾线的虾,陡然拱高,右手无意识的搭在褚休的手肘处,分不清是拒是迎。
褚休的气息滚烫,火星子落在柴火堆上,呼吸吹红于念的耳廓跟脸皮,“这处的樱桃果然熟了。”
褚休捻着,搅拌,低低的音,“出汁了念念。”
于念从里到外着了起来。
“我能尝尝吗念念。”
褚休另只手将灯笼椅拉过来。
跟圈椅不同,灯笼椅两边没有任何扶手,只有腰背贴椅背的地方微微朝里拱出弧度,人靠坐在上面的时候椅背贴合腰背,坐姿挺直。
褚休抿了口桌上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