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意的眼睛不自觉亮了亮。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沈淮安修长的手指,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沈淮安被看得很不自在,他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怎么会真的相信一个喝醉的人说的话。
而他还真的下意识抬起了手。
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之后,沈淮安停住动作,这纽扣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
林知意有点等的不耐烦了:“你为什么还不脱?”
“噢我知道了——你不会解!那让我来吧。”
她说着,一把挥开他的手,然后动作麻利地解开了他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然后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沈淮安呼吸微滞,抓住她的手指:“林知意,你是不是没喝醉?”
林知意抬起头:“我没喝醉啊,我千杯不醉,你不知道吗?你没跟我喝过酒吧,来来来,你跟我喝一杯。”
她一瞬忘了要看沈淮安脱衣服的事情,而后在沈淮安的视线里轻车熟路地走出卧室。
沈淮安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跟上:“你要去哪儿?”
林知意没有回答他,径直走去地下室的酒窖:“喝酒呀。”
沈淮安脚步一顿,深深皱起眉。
他不喝酒,但刚接手集团的时候不乏有很多人送他名贵的酒,他也不好丢掉,就都放在了地下室。
但……林知意是第一次来他家,她怎么会知道他有个地下室,还知道里面有酒?
就像她好像在这里生活过很多年一样。
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被沈淮安否认,这怎么可能呢。
就在他怔愣这几秒,眼前林知意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林知意?”
他顺着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往下走,林知意没有打开地下室的灯,入目是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