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谢欢忧心忡忡的表示:「不如我还是回家去住,日後半月或者一月我便来王府小住几日,如何?」
「不如何。」
薛时堰冷酷无情的拒绝道。
谢欢撇了撇嘴,也不觉失望,反正他也没指望着薛时堰会同意。
「你也休息半月了,应当可以了吧。」薛时堰喃喃道。
「你说什麽?」谢欢没听清,「什麽可以了?」
「嗯~」
暧昧的吐息吹拂在耳侧,谢欢咬着牙,忍受着自身下直冲脑门的刺激感,艰难道:「你不是说暂时不弄了吗!」
「就一次。」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谢欢听见薛时堰语气可怜的央求道:「谢欢,你疼疼我」
不知是不是太久没听见过薛时堰用这样的语气同他说话,有一瞬间谢欢的脑海里闪过幼时薛时堰可怜巴巴同他诉苦的模样。
虽然这人本性霸道,但是谢欢在这一刻却不免心软了下来。
当然这样的心软很快就某人得寸进尺的动作中消失殆尽。
「皮都要被磨破了!」
大腿的嫩肉快被长时间的摩擦灼烧掉一层皮肉,谢欢不禁有些羞恼了。
「快了,」薛时堰嗓音喑哑的诱哄道:「谢欢,你再叫叫我的名字。」
谢欢:「……滚!」
……
好不容易结束後,谢欢两眼空洞,神情飘忽的躺在床上,一时间有些没搞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麽。
有些厌弃自己轻易就被快感所支配,但同时又的确感觉很爽。
烦!
难道他也是被欲望所支配的男人吗!
谢欢唾弃了自己一会儿後,很快便接受了事实。
算了,人生追求的不就是及时享乐。
何必将时间花在追究自己是不是个正经人身上。
「薛时堰,」谢欢咸鱼似的瘫在床上,问道:「你跟楚太傅熟吗?」
薛时堰转过头看他,道:「算不得多熟,不过话还是能说得上几句。」
「哦。」谢欢鼓了鼓腮帮子,偏过头双目灼灼的盯着薛时堰道:「你说,如果我想拜楚太傅为师,有没有可能?」
薛时堰蹙眉,细细思索片刻後,肯定道:「定然不能。」
「为什麽!」谢欢气得坐起身子,拍了拍床板,愤愤道:「他都夸我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学识过人,乃是难得一见的天才。我这样的天才弟子他难不成都看不上!」
薛时堰撑起身子,认真跟谢欢分析道:「你可是忘了楚太傅还有个天子之师的名头,自父皇登基後,楚太傅并再未收过弟子。连宫里的皇子们都未曾受楚太傅教导,若是楚太傅单单收你做弟子,谢欢,你可曾想过父皇会如何看待此事。」
谢欢:……
「算了,」谢欢很快放弃,「你就当我在说胡话吧。」
他躺下身子,将锦被拉起将自己肩头以下的部位盖住,闭上眼,一板一眼道:「快些睡吧,明日我还要去刑部上职,别耽搁我睡觉的时辰。」
薛时堰看着谢欢心如死灰的表情,有些好笑。
不过—
现在的确不是时候,待日後时机成熟,他亲自上门询问楚太傅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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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沈大夫给的那药的确不错,还是他现在正年轻,只禁欲半个月便效果显着。
总之,谢欢第二日起床时,整个人神清气爽,并没有像以前那样颓丧。连带着到密卷阁时,效率极高的将桌案上送来的卷宗都给记录在册。
但让他奇怪的是,付原往日里记录卷宗的案件内容时很是详尽,速度上就会显得稍微慢些,而这次他却像是很着急一般,手腕挥动笔墨的速度极快。
谢欢站在付原旁边看了一会儿,突的问道:「付大人,可是有急事?」
付原停下笔,疑惑道:「谢大人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