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轻轻咬她。
姜从珚霎时清醒了三分,抬起眼睫,果然见到男人放大的深邃眉眼。
她愣了一下,偏了偏头,拓跋骁的唇顺势落到她莹白的耳廓。
他不停地亲她,不管是眼睛丶脸颊丶唇瓣还是脖子,他都喜欢,当然,继续往下,他更是舍不得那洁白如玉兰的花苞。
那时候他真想让自己化身禽兽吞了她。
姜从珚被他亲得痒,他的鼻息喷到脖子上也痒,仿佛有只滚烫的手在触摸她的肌肤,忍不住缩了缩,抬起手掌轻轻抵在他肩头。
「我困了,要不睡觉吧。」她低声商量。
男人却忽的一抬眉,英俊的脸庞显现出几分凌厉,显然有些不满。
「昨日已经歇了一天,你今天好了。」
说着,他的唇又重重压了上来,不断碾磨她的软肉。
姜从珚被他弄得有些疼又有些痒,却阻止不了男人。
她其实猜到男人今晚不会就这麽放过她,刚刚闭上眼睛入睡时却还抱了一丝侥幸,想着万一她睡着了,男人是不是会消停一些,现在看来,她高估这狗男人了,就算她真睡死过去他也要把她弄醒过来。
但她对这事儿实在算不上喜欢,又累又疼。他只是亲一亲还好,她也不讨厌,非要深入的话就有些难熬,男人上头的时候无论她说多少声轻点丶慢点,他都听不进去,力道大得仿佛要把她骨头都捏碎了,第二天还全身酸痛,这谁能喜欢得上。
轻薄的丝绸寝衣在男人的大掌下脆弱得如同一张纸,眼见他又急不可耐想要暴力撕扯,姜从珚赶紧抓住他粗硬的手,娇声喝令,「不许撕!」
天天把衣裳扯坏像什麽样子,她不缺这点丝绸,却丢不起这个脸。
拓跋骁顿了下,手里的力道松了下来,只好落到系带上,急急忙忙地扯开,接着,她就像褪去衣壳的白玉兰,完全绽放在他面前。
男人眸中的碧色浓郁起来。
他将她拢入怀中,感觉到她绷起的身体。
……
「你放松些……」
两人的体格本就差了一倍,她还这麽紧张,他也很艰难。
姜从珚委屈地瞪他一眼,「是谁让我这样的?」
她先前明明很放松,都要睡着了,都是他。
没体验过的时候是紧张忐忑,体验过後,却变成了紧张加害怕,狗男人真是一点都不温柔。
拓跋骁早已拉满了弦等着,只恨不能现在就离弦出去,偏她又这样,只好强忍下欲望,俯身亲着哄她,「那这回我轻点,你别这麽抗拒。」
姜从珚也知道一直这样吃苦的还是自己,她也试着放松去接纳他,可还是蹙起了眉,等到他不管不顾靠进来,她疼得倒吸一口气,指甲狠狠抓到他臂膀肌肉上。
「不行!」
「要不还是……药膏……」
第59章「你赶我走?」
原本被藏到柜子角落的药膏也没想到自己除了在新婚夜,还能继续发挥作用。
新婚夜男人折腾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但就算一个时辰姜从珚都觉得漫长,她心想今晚可能也差不多,而且过了初次应该会好一点,却没想到他根本不止。
戌时上床睡的觉,他一直折腾到子时半夜,起伏的腰背活像一头不知疲倦埋头奔跑的豹子,她怎麽拒绝求饶都没用。
男人要了两回後,中途停了一次,他抱着她去洗漱,可回来之後又忍不住扑了上来,白洗了一回。
姜从珚实在没精力了,最後也不知他何时消停的,只撑着最後一点精神叮嘱他结束之後一定要给自己洗一洗,然後就昏睡了过去。
瓷瓶本身不大,那夜男人又挖了许多,只剩下小半,今夜之後,这一小半也没了。
拓跋骁终於舒畅了一回,第二日心情都好了许多。
他一大早就醒了,睁开眼,神光明亮,精神好得仿佛昨夜出力的人根本不是他,将怀里还熟睡的人儿搂着亲亲摸摸会儿过了瘾,见她还没醒来的迹象,想到昨夜她确实累了,只好按捺住身体的反应,然後下床披衣。
他随性惯了,并不需要人近身伺候,穿衣洗漱都自己来,贴身亲卫只干些杂活儿,现在住到她这边,用亲卫不方便,他也懒得使唤她的侍女,只叫她们备水,自己去洗漱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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