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轶洲摘了右腕的腕表放在茶几:「向桉病了。」
傅弋比薄轶洲小两岁,但比向桉大:「小桉生病了?什麽病啊,严重吗,我去看看?」
薄轶洲手机开成免提放在桌子桌子上,没有波澜的声线:「叫嫂子。」
「。。。。。。。。。」傅弋有点叫不出口,「向桉比我小好几岁。」
想到上午在办公室看的企划还没看完,薄轶洲抓起先前扔在沙发的领带,又拿了手机,往书房的方向去:「比你小也是你嫂子。」
傅弋妥协:「行行行,嫂子,要我去看看我嫂子吗?」
薄轶洲已经走到了书房门口:「不用,她睡觉,没工夫见你。」
「。。。。。。。。。」傅弋回他,「那你让我问。」
「不是我让你问,你自己先问的,」薄轶洲在电脑前坐下,「到底有事没,没事挂了。」
傅弋:「也没什麽事,就是问你去不去今天晚上的饭局。」
「不去,要照顾向桉。」
傅弋感叹:「结了婚的人果然不一样。」
四十分钟後,门铃响,薄轶洲从书房出来去开门,从送餐人员手里接过保温袋往厨房去。
东西放在岛台,侧身看了眼墙面的表,想了想袋子没拆,打算等向桉再睡一会儿。
坐在沙发又等了十几分钟,起身去向桉的卧室叫人。
「向桉,」他弯身摸了摸她的头,「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吴筱说她昨晚和几天早上都没吃。
连叫了两声,向桉才迷迷糊糊从梦中醒来,抓着被子露出头,揉了揉头发,呼出灼烫气息。
「吃饭了。」薄轶洲又很轻地拍在她的後脑。
再之後转身,从她卧室墙面的衣柜里找了件柔软的睡衣外套出来。
她白天穿的衣服都放在衣帽间,卧室的衣柜小,只放一些睡衣和家居服。
薄轶洲拿着外套过来,披在她肩上,又弯腰把她的拖鞋捡过来放在床前。
伸手再摸向桉的额头,已经比一个小时前降了点,明显没那麽热了,应该是吃的药起了作用。
向桉坐在床边,两只脚刚碰上拖鞋,忽然想起来:「我的肘拐。」
薄轶洲:「我去给你拿。」
两分钟後,薄轶洲从门外进来,把拿来的肘拐递给她,向桉接过,撑着站起来,但脚下虚软,撑第一下没撑起来差点摔倒,薄轶洲抬手扶住她的手肘。
薄轶洲皱眉:「慢点。」
向桉不愿意承认是自己刚刚没小心,扬了扬肘拐,辩驳:「我也没不小心啊,我不是腿脚不方便麽。。。。。。」
薄轶洲撩眸看她,气音笑了一声:「那怎麽办,抱你?」
向桉和他对着视线:「那倒不用。」
话音落,她撑着拐慢慢悠悠往门口去,薄轶洲怕扶她她更不好走,没再搀她,垂手走在她身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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