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自信,说这种娇嗔的话从不违和。
薄轶洲握住她抬起的那只手,包在手心,眉眼染了点笑:「嗯,有点想。」
说完稍稍後靠,又关注她上一句:「你说跟谁结婚了?」
「说了,」向桉右手从他手里抽出来,低头整理刚薄轶洲搭在她腿面的大衣,调侃完,这会儿是真的认真说事,「他不信,还在背後说我,说我配不上你,说我向家不行,还说。。。。。。」
驾驶位的男人看了她两秒,点头,很直接接口:「说吧,想让我怎麽帮你出气。」
向桉勾着腿面他的大衣,笑出声,薄轶洲是真的很了解她。
看到她笑,男人的脸色也比刚刚稍缓了一点,抬手轻掐她的脸颊,把她转过来,温声,哄人似的:「这样就高兴了?」
她刚刚从楼里出来时,感觉心情确实一般,一种想撒气但撒出来的样子。
向桉毫不违背心意地重重点头,斜眼看过去,尾音上扬:「有点。」
薄轶洲看她笑,觉得有意思,是真的打心底里喜欢她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指腹蹭了蹭她的脸:「怎麽想的?」
向桉把他捏自己的手从脸颊拨掉:「他最近公司出了点情况,找了几个风投公司想融资,段启呈的公司他也找了,不过谈得好像不太好,段启呈只给他投了一点钱。」
「下一步估计要找上你。」她看过来。
商延之前会跟她订婚,也算门当户对,商家本家现在也不太行,商延现在手里的两个公司用不上商家的资源,一旦出现问题,也需要他找别的投资公司救急。
向桉看着薄轶洲:「我希望你。。。。。。」
薄轶洲点头:「我不会给他投一分钱。」
向桉笑出来:「是这个意思,但如果他这个项目确实很能赚钱呢?」
薄轶洲轻挑眉:「我缺这点钱?」
「说的是,」向桉笑得更开心了,右手抚平腿面的大衣,「不过他说的那两个电影也不行,不顺应市场,题材上这两年也有限制,不然段启呈也不会犹豫。」
话音落,她又看回来,直视薄轶洲:「所以我不仅是为了私利,也是真的为了你好,不让你投赔钱的东西。」
薄轶洲点头,一切顺着她:「我知道。」
说完薄轶洲又瞧她:「就这些,没有别的了?」
向桉望着他,薄轶洲右手握上她的手腕,稍稍滑下,包住她的手:「公开吗?」
他凝视她的眼睛:「我受不了别人在背後这样说我老婆。」
静默两秒,向桉稍稍抬了眉尾,眯眼,问得愉快:「要怎麽公开?」
薄轶洲松开她,眼神扫过她身上单薄的裙子,伸手帮她把身上滑落的外衣提起,再把车内的空调温度升高,之後转回去。
他启动车,右手打了方向盘:「找个合适的时机。」
向桉听到他模棱两可的说辞,稍往他那侧倾身,低声:「帮你老婆争回面子?」
薄轶洲低笑:「嗯。」
男人食指轻敲方向盘,语音淡淡:「还有他想追你,想多了吧。」
-
过了几天的周末,向桉和薄轶洲搬了个家。
周六日两天,两人都没去公司加班,把常用的东西从清荷苑搬去了亭湖。
结婚前薄轶洲其实不想住在亭湖,离博安稍有些远,早晚上下班不方便,不过在清荷苑住久了,东西越来越多,特别是向桉的衣服裙子,清荷苑的衣帽间放不下,确实还是住亭湖比较好。
而且清荷苑到底不是新房子,两人结婚,没有给向桉住过正经的婚房,他也觉得不像样子。
周日下午,最後一次搬完东西,直接留在了亭湖,没再回去。
这里说是离市区不近,但其实也不算远,开车到公司不过二十几分钟,一路走高架,很少堵车。
向桉说要减肥,晚上让酒店送餐她只吃了沙拉,吃完饭先回卧室洗澡,洗完坐在床上拿手机玩数独。
下午搬来的东西还没有收拾完,大多都是她的衣服,散落在卧室连通衣帽间的地毯上,摊了一片,但她实在不想去整理。
几分钟後,浴室的水声停止,再之後几秒,浴室的门被拉开,洗浴後换了浴袍的男人从浴室内走出来。
向桉拇指还搭在屏幕上,正划拉按键,听到声音抬头,目光却落在薄轶洲身上没能移开。
男人穿黑色睡袍,睡袍的带子系得工整却松,前襟敞开,水珠顺着前胸膛滑进衣服,没在衣襟下。
<="<hr>
哦豁,小夥伴们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