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桉眼神瞥到:「怎麽换这个杯子?」
薄轶洲洗杯子的动作慢条斯理:「你前天买回来的时候不是说你喜欢这个,说不是这个杯子冲的水都不喝?」
她靠着桌子凝神想了一下,回忆起来,她确实说过这话,不过当时是开玩笑,只是随口一说。
她倚在岛台侧沿,安静地看薄轶洲洗杯子,心里说不上是怎样的想法,总之就想这麽看着他。
看了几秒,无聊,脚尖轻轻踢他:「刚咳了好久,嗓子还哑。」
男人嗯了一声,用银质的长柄匙舀了一勺蜂蜜,放进杯子,向桉盯着他,脚尖又抵了一下他的脚,歪头看他,声音放软,很故意的口吻:「咳疼了呢。」
她最近经常用这种语气说话,不知道是好玩开玩笑,还是撒娇。
薄轶洲稍提唇,随着她轻轻也嗯了一下,语调缓慢,尾音稍显拖沓。
之後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把盛了蜂蜜的杯子放在饮水器下,偏过头,单手撑着台面稍俯身,在她刚捂着的喉咙处亲了一下。
他嗓音磁性而悦耳:「这样还疼吗?」
他嘴唇温热的触感仿佛还留在自己前颈处,向桉腾一下耳朵有点热,之後忍着心绪的起伏盯着他的眼睛,佯装无恙,清清嗓子:「行了。」
薄轶洲笑,目光扫过她的眼睛,杯子从饮水器下拿出,用搅拌棒轻搅两下,塞进她右手:「那就行。」
。。。。。。
向淮亭周一返回南城,周五接到向志华的电话,向志华在电话里告诉他王玲生病,他无奈,买了周六最早的一班飞机。
去机场是姜玥送的他,前一晚开跨国的视频会,接近凌晨才结束,真正睡下已经接近两点。
今早一早六点就起来,只睡了四个小时,人身体疲乏,确实还有些困。
去机场的路上,姜玥开车,他坐副驾,眯了一路,没有睡太熟,不过也缓了些神。
到地方,姜玥叫醒他,他搭在前额的左手按了下太阳穴,两秒後,才缓慢睁眼,之後直起身,去拿扔在前面台面的手机:「我大概去两天,周一回来。」
姜玥应声,转眼看到他扔在后座的衣服,没有提醒,不过也没有说别的话。
向淮亭在原位坐了两秒,侧身从后座捡了自己的大衣,左手打开侧门,稍低头,下车时,右臂的大衣勾住车饰。
他回头,正好和姜玥视线相交,两人短暂对视,向淮亭微微皱眉。
姜玥帮他把勾住车内装饰的大衣衣角摘下,收手点头,很公事公办的语气:「祝您路上顺利。」
她自始至终语气和动作都非常有分寸。
向淮亭眉心已经皱着,目光在她身上停了两秒,接过她递来的钱夹,关上车门,转身离开。
中午十二点落地,向淮亭在飞机上小睡了一会儿,「未期」最近忙着拓展业务,前两年开发的几个游戏接连上市,其中两个遭对手恶意泼脏水,下了水军,说是抄袭,最近在打官司。
他确实忙,不然也不会这麽久不回北城。
下了飞机,没带行李,只拿了钱夹去停车场,他在北城的助理提前接到消息,带着司机过来接他,上车後,他给家里打了电话,车子走高速,不过半小时,到向家的别墅。
下车进门,看到王玲,才知道她没有生病。
脱了大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摘了腕表,皱眉走向客厅:「我爸呢?」
王玲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正在给家里阿姨交代今晚要准备的饭菜。
今天是向沛的生日,之所以叫向淮亭回来,一方面确实有事跟他说,另一方面也是希望他能帮妹妹庆生。
先前向淮亭没有要的两家公司的经营权,向志华给了王玲,不过向淮亭之所以没有接手那两*家公司,本意是想让向志华放给向桉,不知道为什麽,最後被王玲参与进来。
王玲这两年多活跃於向家的公司,近段时间也忙,只能抽出周末的空闲稍作休息。
她从座位站起来,走到餐厅一侧靠墙的柜架处,把早上点的香薰灯灭掉:「他去公司了,晚会儿回来。」
向淮亭静默,随後顿了顿,手中的腕表放在茶几,他没有开口问,但王玲看了眼他的背影,片刻,还是解释:「我没有生病,我故意让你爸爸给你打的。」
向淮亭眉宇并没有舒展开,他右手在茶几桌面微不可见地轻磕了两下,王玲的话他想到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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