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旗袍开叉太高,再加上肋骨两侧都是渔网连接,白沐宁突然间有些冷。
他瑟缩着肩膀,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发怵。
「想怎麽诱惑我?」闻景一本正经握住白沐宁的脚踝把玩,语气不疾不徐道。
脚踝被握住,白沐宁突然间泛起一丝麻痒的感觉,从脚踝一路窜到心里。
他挣扎一下,闻景手劲很大,根本不给他逃脱掌控的机会。
脚踝慢慢抬高,旗袍开叉的布料根本遮盖不住。
白沐宁有些慌,急切想要遮挡住,「我……我也不知道啊!」
他只知道穿衣服刺激闻景,也不知道该怎麽诱惑,这方面还真是经验不足。
理论知识了解的再多也是徒劳,实践才能出真知。
随着脚踝越抬越高,身体後仰,心跳也随之加快,白沐宁双臂撑起身子往後挪了挪,「景哥,你能先放开我吗?」
灼热视线仿佛火山岩浆,灼烫着每一寸皮肤,内心再次冒出想要逃跑的冲动。
白沐宁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告诉自己要淡定,没什麽可怕的。
闻景并未放开,而是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脚踝落下一个轻吻,白沐宁心里瞬间慌了,心里想着脏死了,怎麽可以亲呢?可实际上心里却涌出一种十分爽快的兴奋感。
他好像成了主人,可以对面前的人随意发号施令。
白沐宁觉得难以招架,明明被掌控的是他,闻景却给他一种可以为所欲为的主导权错觉来迷惑他。
老狐狸太会了,这是怕他害怕逃跑吗?
所以才极尽温柔的引导他丶诱惑他丶迷惑他。
不过这招是真管用,白沐宁完全被拿捏住。
「需要我教你吗?」闻景轻声说着,随即用牙齿研磨着脚踝那块圆润的骨头。
白沐宁被迷惑了,思考能力也被麻痹,他彻底放松下来靠着沙发椅背,整个人处於一种迷迷糊糊状态,他已经没办法思考了。
脚踝不再是闻景锺爱的地方,他的吻渐渐向上,小腿肌肉也留下齿痕。
最後停留在股薄肌,那里成为闻景新的征服战场。
白沐宁觉得闻景上辈子绝对是一条狗,不然为什麽这麽会咬人。
没有用太多牙齿,只是牙齿与唇舌配合,便让人无法招架。
「命脉」精神起来,耀武扬威般的展现自己的实力,可根本不需要怎麽样,就已经要化了。
闻景说他虚,也不无道理,他确实不似闻景能忍,这点上有点给男人丢脸。
不然还是去看个男科吧!
闻景脸上溅上液体,他擦了一下道:「这麽快?前两天熬的药膳应该给你喝点,总能管点用。」
这是在嫌弃他吗?
白沐宁心虚理亏,绵软的踹了一脚闻景的胸膛,「不许嘲笑我。」
他本就没什麽力气,现在更是没有力气,踹在心口不疼,反而像是在挠痒痒。
闻景再次抓住他的脚踝,这次是扯向自己道:「你太心急了,教学才刚刚开始。」
什麽?才刚刚开始?
白沐宁已经准备打退堂鼓,不学了行不行?
似是小心思被看穿,闻景扣住他的腰不让他有任何逃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