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年按了按眉心,温声道:“你别急,我马上回去。”
黑色卡宴在二院前的路口掉头,周斯年给林助打去电话:“给我去查夏依依现在怎么样了。”
与此同时,监护仪上的心率缓慢上升。
病床上沉睡的人动了动手指,像是从一场很长的梦里醒了过来。
护士喜极而泣:“病人的情况好转了!”
昏迷了一夜,我睁开了眼睛。
刚好护士来查房,看到我醒了,眼里流露几分不理解:“夏小姐,你知道昨天的情况有多危险吗?”
“如果再晚几秒,你真的就没命了!你现在的身体状况非常糟糕,建议马上住院治疗。”
我轻轻摇了摇头,露出一个很淡的笑。
“谢谢,可是不用了。”
在手术台上度过的一夜,是我四年来睡的唯一一个好觉。
出院后,我坚持着把药都停了。
第一天,我回了公司,把四年来的东西全都丢掉,只留下一个被胶带拼贴起来的、破破烂烂的护身符。
同事拉住我:“依依姐,以前对头公司怎么挖你都不肯走,现在你终于肯走了,是因为周总要结婚了吗?”
我摇摇头,淡然一笑:“不,周总的婚事,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