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饭桌边,冷冷地看着她:“江念,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无辜地拉上我的手:“你不知道吗?我从小父母双亡,夏夫人说,我长得和她早逝的女儿很像,一定要把我认为养女。”
“就连夏氏的股份,她也全都转给我了呢!”
我的心像是沉进了无尽的深海里,连呼吸都困难。
妈妈斜了我一眼,似笑非笑:“我要做什么事情,轮不到你来质问吧?”
“今天肯让你回来,是因为念念替你求情。如果你不想坐下好好吃饭的话,就给我滚出去。”
15
我垂眸看向饭桌上的菜。
红彤彤的一片,全是加了辣椒的。
没有人记得,我不能吃辣。
我默了默,坐在了离他们最远的位置上。
周斯年和妈妈簇拥在江念身边,只顾着给她夹菜,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过我。
“为什么不吃,是在给我们脸色看吗?”
妈妈抬眸,眼里满是冰冷:“难道要我请你吃吗?”
我慌忙拿起筷子,夹起一片沾着辣椒的鱼肉,才刚入口,辛辣的味道充斥着喉腔,连着食道和胃都是火辣辣的疼。
得了骨癌的人,忌辛辣、忌酒。
可是短短一个月,我却把这些都尝了个遍。
额头渗出了冷汗,我带着哀求看向妈妈:“妈,我…”
她像是没听到似的,转头慈爱地替江念撩起发角,声音温柔:“吃饱了吗?不够的话我让保姆再去做。”
江念笑着倒在她怀里:“妈妈对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