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扑通一声又跪下:“永安王,拜托您转告他,无论什么要求,只要我们能做到,我们都答应。”
卫衡之惊得忙往旁边退了两步,只生怕南词那祖宗此刻正在哪个角落盯着,还以为他欺负了夏英。
脑海中闪过南农看着南词撒娇时那无可奈何的模样,他眼神一暖。
卫衡之看向夏英劝诫道:“你赶紧起来,你放心,他一定会答应。”
这世上谁想求南农治病都要付出代价,包括贵为楚国皇帝的卫玄都不例外,但温靖,因为那人的存在,或许是个例外。
听完卫衡之的话,夏英再看向他的眼神中厌恶散去,多了些许感激。
当天年上用膳时,卫衡之开口一提这事,温岁年便悄悄抬眸观察南农。
卫衡之心下了然,南农的消息想必就是她透露出去的。
南农慢条斯理放下筷子,语气似笑非笑:“永安王这是将我当长工用了,救完你兄长,还得救你前任大舅哥?”
南农可不是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劳什子高人,再加上人长得俊美无比又温和有礼,宫里的人对他都喜欢极了,该知晓的八卦一样不少。
温岁年猛地咳嗽起来,止都止不住。
卫衡之瞥她一眼,十分顺手地倒了杯茶水放在她面前。
温岁年抬起来就往下灌。
南农啧了一声:“这么大人了吃个饭还吃不好。”
等好不容易缓过那口气,温岁年眼眸都呛出了几滴生理性泪水。
她看向南农,试探道:“小叔,不打算救?”
南农不解:“与我毫无关系,我为何要救?”
救卫玄是因为两国利益,救卫衡之,是因为温岁年造成的烂摊子他总得收拾。
若是谁都能找他救命,今天这个,明天那个,他还有没有别的事儿要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