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年顿时有种有劲无处使的感觉,她小叔果然是只狐狸。
末了,她只得装作一副神色郁郁的模样,唉声叹气。
卫衡之眼观鼻,鼻观心,乐得看她演戏。
南农果然被引起注意。
他看了眼温岁年,关切道:“想家了?那明日便派人把你送回南越。”
出来一月有余,南越王那边书信一封接一封,多到他都懒得拆。
正好把这小丫头送回家,免得家里那位发癫。
温岁年:“……”
这人怎么油盐不进呢?
但她确实要回南越,于是她应声:“好。”
这下,桌上两人都愣了。
温岁年索性摊牌道:“但回去之前,我还有些话想跟你们说。”
两人看她神色,莫名就觉得她接下来的话非同小可。
温岁年见他们都停下手中动作,满意了。
“自我来到盛京后,就时常做一个梦,梦中是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自称温岁年。”
卫衡之骨节泛白,神情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