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潮憋得满肚子都是气,她要不来招惹他能有这些事儿吗?还是憋屈地上前扶起这个娇滴滴的大小姐,手捏着她细软的胳膊,轻扶着後背。
「我疼,都怪你吓我。」
明央指着小腿上的淤青,娇娇地埋怨着,顺势歪倒在虞潮的怀里,虞潮想推开,一碰这女人就哭,虞潮满脸烦躁,只能就这个姿势僵硬着。
「你要负责!」
凶巴巴的。
这女人要赖自己身上。
「行。我给你处理伤口,我跟我爹说你养伤期间的工分按满的我补给你,从我那里扣。」虞潮咬牙切齿,耳朵尖依旧红得滴血。虞潮微微扭开头,嘀咕:这女人来上工都要收拾这麽香吗?
「什麽?你在说我坏话?」明央抬头,眼里含着泪。
虞潮迅速反驳,声音不自觉地抬高,「怎麽可能?这都是我该做的,我的错我补偿天经地义!」看怀里越纵容就越想踩自己头上的女人终於收回了泪花,虞潮悄悄松了口气。
明央弯了弯嘴角,背对着虞潮,表情带着狡黠。
「你背我下去,要不然抱我下去。」继续发号施令。
「行,背你!」
虞潮眉心跳了跳,背对着单脚站的虚弱的明央,蹲下。明央跳上去搂紧脖子,身体往上动弹,然後贴近虞潮的後背。柔软贴近,一股子火气顺着皮肤在脑海炸开,「明央,你老实点!」
「怎麽啦,我超老实的。」
明央贴近虞潮的耳朵认真地辩解,声音还有点被冤枉的小委屈。虞潮无奈,单手护住身後的人,一手拎起昏过去的兔子。
明央腿盘在虞潮腰上,收紧,一蹭一蹭虞潮的腰腹,隔着单薄的衣服温热感很明显,虞潮吸了口气,没说话。
明央馀光瞧了瞧昏过去的大白兔,忍不住给点了个赞,大功臣。
「还有喔,我的锄头还放在地头,你要帮我拿回来,对了,兔子也要处理好,我受伤没办法处理都怪你。」明央扭了扭又凑近虞潮的耳朵,一句一句数着,很占理地使唤着,温热柔软的气息轻洒在脖颈间。
「好,都是我的错,我干。你别动,乖乖的行吗算我求你了。」
虞潮咬牙「哀求」,肌肉紧绷着,汗水往下掉,额头青筋跳动。这女人一动,柔软就贴着背摩擦,还朝自己耳朵吹气,他也是个男人不是圣人,还好今天上山穿的宽松裤子,不然还以为自己是流氓呢。
虞潮第一次这麽狼狈,偏偏还没办法追究罪魁祸首。
对上明央清澈明亮的眼神,他气得头顶冒烟,却没办法斥责。
「喔好吧。」
乖乖听话的明央一下子熄灭了虞潮上涨的怒意,虞潮也不由得自我反省起来,自己禽兽居然还朝不知情的人发火。
一时居然有点心虚,不自觉地放满了步子平稳下来让背後的女人更舒服一点。
第4章你是我的
好在,上工的时间一路上没人,虞潮悄悄松了口气。
明央眯眼笑,手招着欢送拎着兔子的虞潮回家,仿佛已经看见了麻辣好的兔兔排着队进嘴,「虞潮,你记得给自己留一点哦!」
虞潮一顿,加快了脚步,嘴角微抿,算这女人有良心。
明央捏着虞潮塞给自己的药膏,一跳一跳地进门,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哼她超机智!
乌金西坠,天色暗沉。
「明央!」
尹香进门就机关枪似的要「突突」开口,看着眼前的场景却是一愣,「你丶你受伤了?!怎麽样啊严重不严重,我就说开荒那边不好干,你个傻的善心没地方发去给王麟顶活儿,你真是,哎呦!」
「没事,抹了药膏好了点,不过要休息几天。」明央拧紧铁皮管的盖子,不紧不慢。
「喔,对了差点忘了正事!杨梅她们下工聚到一块了,还没回来在上河洗脚上身上的泥呢,我就想她都不知道,你们去开荒的估计也够呛。」尹香嘴快,喘气儿都跟不上。
明央:「怎麽了,和我有关吗?」
尹香沉着脸点头,「我怀疑有人故意搞你!」
明央坐直了。
「你是不知道大队的人嘴有多碎,你前几天不是落水被那谁救了吗,结果没过两天就传,说你和那谁因着英雄救美的缘分处上对象了?!都到了上门见父母的环节了,估计婚事那是八九不离十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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