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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第3页)

哥哥有点儿奇怪:“是啊,常是对不上账,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她就说我给我家了,哪有这事呀?”

柳辰珠一拍手:“这就对了。你不知道,她趁你不注意,就掏你的腰包,偷出点儿钱,你哪能对上账啊?”

哥哥恍然大悟:“我说呢,怪不得我总对不上账,我也没觉得丢,更没给我家,因这事我都上老火了。”

柳辰珠一扬头:“你上火?她还和你干仗呢。你不知道咋回事,就总对不上账,她就步步牵着你的鼻子走,你就总是败下阵来。她这样做,一是为了赚钱,二是为了整制你,让你不能给家钱,总得考虑自己的小家。不管你的家人咋困难,你都对他们无能为力。”

哥哥也气:“这个女人真是太毒了。”

柳辰珠也摆摆手:“还有呢,这才哪到哪儿。她常往她妈家偷东西。有时是她偷去,有时让我送去,有时让孩子送去,多数是小艳送去,小越一般的不干。”

哥哥插言道:“嗯,有一回我堵住小艳了,小艳不说。齐霸歪和我还干一仗。”

柳辰珠叹了口气:“小越还行,小艳那孩子不行,让她妈给熏染了,和她妈一样,和她妈她姥可一条心了,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那孩子长大了恐怕也够呛,白瞎了。她跟她妈一样往姥家偷,她也不想想,都偷光了,你们吃啥呀用啥呀?”

哥哥也是叹气道:“就是呢,你说这孩子,不知道她咋想的。”

柳辰珠看了看哥哥:“她就是被她妈教唆的,她就认为妈好姥好,爸不好,奶奶家不好,所以她才那样。”

哥哥摇摇头,显得无奈,他又说:“实际上,齐霸歪要给她妈家啥我都不挡,我还张罗着给,她还不让,说‘用不着,我妈是个明白人,她老人家心疼咱们,我妈才不要咱家的东西呢,不象你妈,总要咱家的东西’。你看,她还倒咬我家一口。我妈也不要俺们的啥东西还给俺们呢。你说这齐霸歪,明着不给偷着给,图希个啥啊。”

柳辰珠盯住哥哥的眼睛说:“姐夫,你当真不明白她啥用心?”

哥哥也看着柳辰珠:“我不太明白她到底为啥。”

柳辰珠一笑:“你没有看到她背后的一面,所以你可能不如我了解她。她是竖自己妈的光辉形象,贬低你妈,堵住你的嘴巴,目的不关照你家是理所当然的。”

哥哥点点头:“啊,用心歹毒哇。真是个祸水呀。”

柳辰珠点点头:“嗯,这样一来,你想管你的家行吗?你就甭想有你的父母兄弟姐妹了,你想尽点儿孝,你想尽点儿手足情那是没门儿。所以你要给家点儿钱就不行,你想给家点儿东西她就不让。可对她的娘家呢,她就可以随便给,随便偷,还弄得她处处有理,你处处理亏。”

哥哥恨得直咬牙:“齐霸歪这个女人真是可恨。”

柳辰珠摆摆手:“可恨的不止这些。她不仅是在经济上是如此,在其他方面她也是坏得很。她净是破坏你及你家人的人际关系不管是家里内部的还是外头的她都是极尽所能,都给你挑拨离间,有缝就下蛆。象你们家里头,你们和你大哥大姐的关系,后来是你父母的关系,你们和你父亲的关系,她都挑拨离间兴风作浪,无孔不入。特别是你父母之间,你们和你父亲之间,她可真是煞费苦心,竭力破坏。本来你父亲就不得意她,但是等到你父母分居之后,她就在你父亲面前一反常态,对你父亲可近乎了,但那都是假的,如果是真的,她咋不把老爷子接去?哎呀,竟在老爷子面前说你母亲的坏话,说什么老太太刁,不讲道理,狠心地把老头撵出去。说你们的坏话,说你们和你母亲串通一气,异口同声地把老爷子撵出家门,说你们兄弟姐妹是狼不是人,哎呀呀,那坏话可是说尽了,她那张嘴多会说呀,特别是说谎话那都不用现编,随口就是一套一套的,那可真是的”

,柳辰珠一边说一边摇头,哥哥越听越气:“真不是个好东西!”

柳辰珠接下去说:“我那个表姐齐霸歪呀,的的确确不是个好东西,她还挑拨我肖兰姐和丈夫的关系,在他们没有结婚还在搞对象的时候,她就在中间挑拨。她里挑外掘的把你们家搅得四分五裂外,她还去挑拨离间你们家和外界的关系,你们家的什么亲戚呀,朋友啊,邻居呀,同事啊,总而言之,凡是和你们家人能有点儿关联的,她都是去下蛆,甚至于没有任何关联的陌生人她也是这么做。”

哥哥听到这里,点点头说:“啊,我在开始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她会这样,后来听你肖兰姐和肖霞姐说时,我还不信,我还说她们是血口喷人哪。后来,是你二姐夫给你肖兰姐来信,让我看见了,那信里说到你姐挑拨离间的事,我才有点儿信,可没有想到她真是坏到这种程度,我更没有想到她家里家外都这样,真是无孔不入啊,我真是想不到,她咋这么坏呀?真是的,想不到”

,哥哥一边说着一边直摇头叹气。

柳辰珠现出一种无所谓的神态:“你是不会想到的,你要是能想到的话,也不至于到今天这种地步。你要是不太相信的话我来给你再说几个例子吧。”

哥哥摆摆手:“我不是不信,我是想象不到她那么严重。”

柳辰珠很认真地说:“有一年,我记得大概是肖兰姐结婚不太长时间。我肖兰姐夫的同学,也是他们的介绍人之一的叫管志文的,有这个人吧,姐夫?”

哥哥回答说:“有,有。我认识,还比较熟,他也是个教书的。”

柳辰珠点点头:“啊,是,我也记得他。有一天,管志文上你家来了,当时你不在家,我姐就和他说肖兰姐的坏话,说什么我肖兰姐不能通情达理,心眼可小了,脾气不好,蛮得慌。当时我姐还编出几个事儿来,好象和结婚也有关。她说得可象是那么回事儿似的,说得那个管老师都信了,他说‘没想到肖兰这样,我把肖兰介绍给陈忠孝不是害了他吗?’看当时的情景,那个管老师挺后悔的呢。”

哥哥很生气:“这个齐霸歪,真是该死,无处不下蛆,到处都挑,真是坏透了。那个管志文也是,怎么听风就是雨?他也是认识我们家的呀,他还是我姐的学生呢,他去过我们家呀,他应该知道点儿我家的为人哪,他咋能这么轻信?”

柳辰珠冷冷一笑:“姐夫,你也不能全怪人家管志文,那个管志文固然是有点儿轻信而且是偏听偏信,这是他的过失,况且他还是你家大姐的学生,对你家还是比较熟悉的,他应该知道你家的为人,但是他完完全全地被我姐蒙蔽了,我姐也太会说了,还会演戏,说到伤心处她的眼泪就马上流出来的,她说的话,让人听起来就觉得真实、自然、亲切、受听,就是那谎话也是叫人听不出一点儿假味来,她说话的能力是忒高的。再就是她的身份地位,她是你们家的媳妇,是肖兰姐的亲嫂子,人家还不是以为哪有亲嫂子不了解亲小姑子的?别说是她在外人面前说我肖兰姐的坏话,就是她在外人面前说你家大姐的坏话都有人信嘛。”

哥哥惊讶地说:“还有这事儿?我姐可是我家的大功臣呀,那是个多好的一个人啊,最孝顺父母,最疼兄弟姐妹了,那是为了家,她可操碎了心,费尽了力啊,谁说她的坏话,谁信说她的坏话?”

柳辰珠见哥哥那惊讶中夹杂着气愤的神情,不由得一笑:“姐夫,你觉得奇怪吗?你觉得不公平合理吗?我也觉得奇怪,我也觉得不公平,但事实就是如此。你听我给你说。我姐不但在管志文面前说了肖兰姐的坏话,也说了你家其他人的坏话,有你的妈妈,你的兄弟姐妹,当然是就有你的大姐在内了。而且说得还很严重。她说你爸去你大哥家,到学校去住,是你们兄弟姐妹和你妈合伙把你爸撵出去的,说你大姐是主谋。”

哥哥听到这里,气得怒容满面,连连骂道:“这个齐霸歪,真不是个东西,该死,该死,缺德带冒烟儿的坏女人!”

哥哥又问:“你姐那么说,管志文也信了?我姐可是他的老师啊,他该知道他老师的人品吧?他老师对他多好哇,没有他老师,他能考上中学吗?就他那个不爱学的样儿?”

柳辰珠又是一笑:“人家信了,就对老师的印象改变了呀,当时我在场,我亲眼见他信了。”

哥哥又是一气,忿忿地说:“那他咋说的?”

柳辰珠咂了一下嘴,也是不平起来:“他听了我姐的话后,就直摇头说‘真想不到,老师咋能干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来?太不对了,太不对了’。我当时也不太满意他,我想,白瞎老师对你的恩情了。”

哥哥又是气又是无奈:“人咋都这么完蛋,听风就是雨,咋不好好地想一想?你老师那么好,又是个教育人的,咋能干出那种事来?”

柳辰珠叹气说:“我也是这么想。但是话又说回来,人家咋不信?你听我说。我姐能说会道又是会演戏,这点咱就不说了。她是你家的媳妇,她往外说,谁能不信以为真?再说了,你父母一分居,外面就谣言四起,说啥的都有,一口声的就是说是你们和你妈把老头给撵出去了,人家说你大哥他们是好人,大孝子,你们是牲口霸道的。哎呀,姐夫,你是不太清楚,那一时间,咱们这个小镇就象是开了锅似的,都说你们不对,你们不好。人们为啥会这样?我也想了,就是有我姐说你们的坏话之外,还有你的大哥他们说你们的坏话,说他们自己的好话,更主要的是你爸也说你们的坏话,他说自己是被你们娘几个给撵出来的,那还有谁不信的道理?”

哥哥听柳辰珠说的这些话,又是无奈又是伤心也夹杂着恼怒:“真是没碰上好人哪,在这件事上,我们都伤心透了也苦恼透了,没有办法,都是亲爹亲妈的,劝不好,就总不能看着他们打死吧,只是暂时地分开,等过过劲儿就再回到一起,谁想到人家是别有用心,要用用我爸,但就是不明说,搞这么个阴谋诡计,害得我们好苦哇。我爸也是糊涂得很,竟然也说是我们娘几个把他给撵出去的,谁知道了,我爸他咋这么说呢,你的亲生儿女咋能做这种事?其实也不奇怪,我爸一辈子就和我妈分心眼,总是和我的大哥大姐他们一条心,他们说啥他就信啥,我咋这么倒霉,摊上这样糊涂的爹还碰上个这么坏的老婆。哎哎,真是的,太不幸了。”

哥哥说完就不住的摇头,柳辰珠也很同情,她也摇头叹气:“可不是吗?你们家,你们家的人都很不幸,你更是不幸,老天真是不公平,苍天无眼哪。你父母不和分开了,这本来就很不幸够闹心的了,照理说,我姐姐她是你的老婆,她应该安慰你,帮助你,替你向外人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可她却不是这样。她不但不安慰你,不替你说话,她竟然替你大哥哥他们说话,对你反而进行讽刺挖苦,还以此来要挟你。她当时在我面前就不少骂你们,说你们咋咋地,说的可难听了,我都不能学了,真难听。”

哥哥接着说:“你姐呀,就是象你说的那样,没有安慰我,心疼我,她不做正面工作净做反面工作,净给我找麻烦。”

柳辰珠点点头:“她呀,这点我比你还清楚。因为那时她不背着我呀,她那张嘴巴呀,一天到晚不干别的,就是用来说你们家和你的坏话,破坏你们的各种关系。她去过你们的邻居家,什么老齐家呀,老马家呀,老关家呀,反正你家的左邻右舍她都去遍了,她那嘴可会说了,就说你家怎么怎么不好,你家人都说谁家的坏话她都编造一番。那些邻居以为她是你家的媳妇就都信了,和你家就疏远了。她在街里碰到了我肖兰姐的同事,我肖霞姐的同学啦,她就说坏话,不认识的人她也说,她可真是的,太坏了,那张破车嘴,到处放臭屁,不说人话。目的一个,就是要把你们家搞得臭臭的,把你也搞得不成人样她就高兴,她就舒服。你说她是个什么人呢。”

哥哥越听越气愤:“什么人?她不是个人,是个畜生。她又是个心理变态狂,是个疯子。”

柳辰珠睁大眼睛说:“你说她是个疯子,我倒是想起来了,她以前就是装疯卖傻,你都不知道吧?”

哥哥一愣:“你说啥?”

柳辰珠一摆手:“我说她以前装疯卖傻地骗过你。”

哥哥也睁大了眼睛:“啥时候?”

柳辰珠扳着手指头:“嗯,嗯,啥时候?咋说呢,不是一次也不是一年。你就想吧,你还记得不?但凡是你们吵架,或者有啥情况了,她就抽了,不省人事了,那不是真的,那是她装的。”

哥哥还是有点儿纳闷:“我咋没觉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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