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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第2页)

我看看他们两个,又看看大家说:“要赔礼道歉也成,不过。都得向对方赔礼道歉,谁叫你们都说脏话了?只是一个人赔礼道歉不公平合理。”

黄淑兰还是固执己见,我坚决地说:“这件事不能不公平,双方互相赔礼道歉。”

黄淑兰见我很坚决就说:“我找校长去。”

我笑了一笑:“那你就去吧。”

黄淑兰就出去了,不大一会儿,回来了,什么也没有说,不知道她是没找到校长还是碰了一鼻子灰,杀猪不吹——蔫退了。

又有一天,学校指示三年级老师研究如何提高教学质量问题,我就组织黄淑兰和李长富等人研究。

在研究会上,黄淑兰只字不提如何提高教学质量问题,磨磨叽叽地说自己和李长富吵架受了委屈:“上次李长富和我吵架,他耍弄我不算,还骂我‘妈的’,到现在他也没向我赔礼道歉,我都委屈死了。”

“也没人主持公道,人家有人向着,我可是挨骂没人管了,我研究不下去,得让李长富向我认错,给我赔礼道歉,不然的话,我干不下去呀,我都五十多岁了,儿女一大帮了,在家没人敢惹我,在学校我就挨欺负了。你组长得主持公道哇。”

我看看比我大十几岁的黄淑兰,真是哭笑不得,明明自己也骂了人,而且是先骂别人,别人都没和她计较,别人下意识地骂她一句,她就受不了了,真是胡搅蛮缠,更何况是在工作时间,研究教学问题她还扯个人的事儿,这哪儿像个人民党员啊,简直就是给党员丢脸。

我耐着性子说:“黄老师,黄大姐,现在是工作时间,研究教学问题,你是个党员,你应该起个模范带头作用,你怎么不研究工作,反而说起个人事儿来了?况且那天不只是李老师骂人了,你也骂了嘛,李老师都说自己不对了,你到现在也没说自己的不是啊。”

黄淑兰不说理:“我没骂他嘛,我承认什么?你说我骂人了,谁能证明?”

我还是耐心地说:“你骂没骂人你自己最清楚,大家也清楚,你说我说你骂人了无人证明,那谁能证明你没骂人?”

黄淑兰看看大家,大家谁也不说话,黄淑兰无法找到证明人,但是她还是不依不饶的没个完。

我看她是没个自知之明,纠缠下去无法工作,我就严厉地说:“今天是研究工作,你不要总纠缠个人问题,你觉得委屈,你就找校长去!”

黄淑兰见我强硬起来,戴起帽子,灰溜溜地跑了出去,假装上厕所,再不敢胡搅蛮缠了。

转眼之间,寒冷的冬季最冷的时刻——数九寒天又到了,东北的冬天又冷又长,几乎就是半年之久。

由于这样的气候特点,东北就盛产地方病——气管炎,主要症状就是咳嗽,也不知由于此病害苦了多少人,害死了多少人,我的父亲和母亲都是因这种病故去的,还有我的老婆婆也是死于这种病。

我呢,也得了这种病,而且得的很早,大概在我二十来岁时就有了这种病,我病得和一般的咳嗽病人不一样,人家是冷咳嗽,天一冷就咳嗽,我是冷热都咳嗽,人家咳嗽吐痰,我咳嗽不吐痰。

据说,我的咳嗽是偏重于热性咳嗽,人家说这种咳嗽不好,尤其是干咳,更不好。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也曾经治疗过,但是效果微乎其微,也只好吃点儿药维持着,一直到了老年都没有好。

我家的炕不知道怎么了,不好烧还直冒烟,除非是不烧火,一烧火就往外冒烟,屋子里的烟味很浓,常常看见屋子里是烟雾缭绕,我本来一冷一热就咳嗽,有了烟呛更是咳嗽得厉害,都和我的母亲差不多了,只是我比母亲的年龄好,所以还不至于到母亲那样下不来地。

可是每当咳嗽起来也是很难受的,嗓子总痒,一痒就非得咳嗽不可,咳嗽声连续不断,咳嗽得心都疼,仿佛心脏都要被咳嗽出来似的,夜不能寐,昼不得安。

我最怕讲课时咳嗽,正讲讲呢,嗓子就痒了,一痒就得咳嗽,我着急了,一着急更厉害了,一咳嗽就是一大通,那学生们就看着我,他们也没有办法,谁也不能代替我,我就到门外,咳嗽完了再回来讲课。

有时,我就口含“甘草片”

,能顶一会儿,有时也不管用。那药味十分难闻,刚开始时,我都含不了,时间一长也就磨练出来了,弄得舌头都是深赫色。我一咳嗽起来,陈忠孝就很厌烦,他管我叫“管儿痨。”

没想到数年之后,老天爷也让他得了“管儿痨”

,他就不叫我“管儿痨”

了。

我家的炕是所谓的,就是在床下搭一米长的烟道,就算是炕了。

我家的炕不好烧直冒烟,我就和陈忠孝说:“咱家的炕冒烟,你修一修,要不呛得我直咳嗽。”

陈忠孝听了,满脸阴暗,怒气冲天地说:“真是讨厌,‘管儿痨’,咳嗽死活该,你让我修,你就等着,等我有时间再说。”

我一听,也有点儿生气了:“你看你说的什么话?你是个男人,你不修谁修?等你有时间,你什么时候才有时间?再说了,那能用多长时间?咱家的炕就一小咕噜,能用多点儿时间啊?”

陈忠孝不耐烦了:“我就是不修,你能咋地?你要修你修,你不也长两只手吗?”

我耐着性子说:“你不是个男人吗?这活是你们男人擅长的,我要会修还用得着你吗?再说了,我咳嗽,你睡觉也受影响啊。”

陈忠孝越不耐烦了:“这也没贴贴儿,哪写着就只是大老爷们能修?**的咳嗽是我受影响,我都烦死了,但我也能睡得着啊,**的都烦透死人了,自己不会挺着点儿,非得咳嗽出来?”

我听了不禁伤心了,我想起了陈忠孝有病的时候,我是怎么对待他的,他如今又是怎么对待我的,我谴责地说:“你怎么这样没人性?我咳嗽你就烦死了,你有病时我怎么没这样对待你?你有良心吗?你是个人吗?”

陈忠孝恼羞成怒说:“你少放屁,你少翻小肠,我有病,你伺候我不是你应该吗?谁让你是我老婆啦?你当老婆的应当应分,八百年得一回病,你还提起个没完了,烦不烦?”

我反驳地说:“不是我愿意提,你逼的,你应该讲良心,反过来也应该照顾照顾我嘛,你说你有病,我当老婆的应当应分地伺候你,你当丈夫的就不应该管管老婆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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