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前边还没有动气,他喊叫几声,骂几句,我也不在意,可是他竟然侮辱起我的人格来了,我就不高兴了,我还能忍下去吗?
我看看那似乎还有点儿醉意的陈忠孝说:“你别放屁好不好,我招什么野汉子?你凭白无故地胡说八道,你是想怎么地?你说别的什么都行,可是你侮辱我的人格就不行。你回来晚了还有理了?你三更半夜地捉什么?邻居还睡不睡觉了?我看你才不通情达理,你才不懂人味呢。”
陈忠孝蛮不讲理地说:“我说屈你啦?你不开门就是有事儿,只是我没有找到人罢了,不等于你没有。”
我气愤地说:“你没有抓到证据就胡说什么?是不是你在外边胡扯六喇地,回来反说别人?”
陈忠孝蛮横地说:“我就是挂码子啦,打小姐搞破鞋了,你能咋地吧。”
我
看着陈忠孝:“呸,真不要脸,自己还腆脸说呢,你自己不干不净还来说别人,真是不知道世界上还有羞耻二字,你小子敢在大伙面前承认吗?咱们找个地方说说去。”
陈忠孝更加蛮横地说:“你别想那美事儿呢,我给你承认,也就是在你我二人面前说说而已,你抓着算,抓不着就是没有,我就是挂了,打了,搞了,你有着儿使去。”
我冷冷地说:“那就不用你管了,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不想怎么办你也不用臭美。”
说真的,我那时也不知道他和李惠珊有那种事儿,可是我就是觉得不对劲,常秀香也是和我的心理是一样的,觉得有那么个狐狸精在自己男人身边总是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自己又不能亲眼看到爆炸,只是都在朦胧之中。
陈忠孝还是不说人话:“我******就不信斜,**的连我回来门都不愿意开,你是咋回事儿?回来也没有个意思,你说我愿意回来吗?我不愿意回来,没有办法,不得不回来。回来也没有好果子吃,外面好歹能找到乐子,回来能找到啥?啥也找不到。”
我看看陈忠孝说:“你不愿意回来就别回来啊,谁请你回来呀?家里是缺你还是少你呀?你有能耐就别回来,你愿意上哪就上哪,何必回来呢?你对我来说,一点儿都无所谓,你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不过是****一块儿,不,也许是连一块儿****都不如,你以为你是谁呀?你以为谁还留恋你吗?你错翻了眼皮,你照镜子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别自觉儿不错呢。你在我面前狗屁****都不是,我毫不在乎你,一个人到了这种人都不在乎的地步,还有什么可自得的?哼,也许有哪个破鞋烂袜子的能捧你的臭脚,可是你到了那个地步也太下贱了,我都瞧不起你。那个破烂货只不过是想从你身上得到点儿什么,她不会真心实意瞧得着你的,你就等着挨揣吧。呸,不要脸,下流东西!”
实际上,我没有任何的证据,不过是凭着女人的敏感来说的,但竟与实际相吻合了。
我真是把陈忠孝骂了个狗血喷头,贬了个底儿朝上,打消了他的嚣张气焰,他气得不得了,只是叫喊。
我又说:“至于你说回来没有意思,那就是你自己找的,你从来都是吃里扒外,二十多年了,你把光和热都给了外人,还想回到家里来找什么意思,你不是痴人说梦吗?我已经给你许许多多的意思了,可是你执迷不悟,毫不珍惜,是你自己做错了,休得怨别人,自食其果。这个家不缺你不少你,你有能耐就别回来!”
我向陈忠孝叫了号,他说:“不回来就不回来,有啥了不得的?明天我就不回来了!”
我轻蔑地看了陈忠孝一眼说:“说话得算数,男子汉大丈夫别不要个脸,你不回来太好了!你就钻到那个破烂货裤裆里做损种吧。呸,贱货!”
陈忠孝毕竟是做贼心虚:“你说谁,嗯,哪个什么破货?你胡说八道,你血口喷人!”
我冷笑道:“你别装糊涂,你自己干的丑事自己还不知道吗?”
陈忠孝外强中干地说:“我没干什么啊。你别给我扣屎盆子。你也没按到床上,抓着才算哪!”
我呸了一口说:“抓什么抓,你以为谁不知道吗?告诉你,你们库里早就传开了,你真不要脸。”
陈忠孝强词夺理说:“你别瞎编,你骗我。”
我是郑重其事地说:“你别以为你做了丑事没人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陈忠孝怯懦地说:“我不怕,我没有。”
我冷冰冰地说:“你就别装了。”
陈忠孝还是不承认,我也真不是有真凭实据的,我上哪儿去抓啊,我也不过是敲山震虎而已。
我这边是没有抓住什么把柄,可是常秀香那边却有了意外现。
她说,有一天,她因为买了点儿鸡蛋就早回来一会儿,当她开门进屋之后,就看见隋文白和李惠珊两个人脸对脸地唠嗑,样子非常亲近。别的动作没有看见,但这也能说明一些问题。
常秀香说是在她的追问下,隋文白不得不承认了事实,并保证今后不再生类似问题。
我就问她陈忠孝和李惠珊有染之事,她摇摇头,但是我从她的神态中现她在说谎,她和隋文白都不可能说出来,更不能为我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