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们走到哪儿了?吃了什麽好吃的东西?看了什麽样的风景?见了什麽样的人?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想自己?
唉,真是搞不明白,他们俩都老夫老妻了怎麽还这麽黏糊。
喝醉的感觉真不好受!姜溯霜整个人腰酸背痛,头还有点儿晕。躺着也不舒服,身下的床铺有些硬,被子也太薄了,昨夜睡着还有些冷。
正胡思乱想着,房门被敲了两下,姜溯霜不用看就知道是竹溪。
「小姐,起床用饭了。」
姜溯霜打了个哈欠,慢吞吞爬起来坐到镜子前,「今早吃什麽?」
「田管事那里送来的,粥,馒头,小菜都有。」竹溪等她梳洗完,取出一支桃花簪为她梳头。
「昨日那支青竹簪呢?」姜溯霜没想太多,见换了簪子,下意识问。
竹溪绾发的手一顿,叹了口气,「昨日我把小姐扶进来的时候就发现簪子不见了,我去外头找过,屋里也找过,怎麽找都找不到。」
「找不到就算了。」姜溯霜摆摆手,不甚在意,她的首饰衣裳都是她娘给她置办的,自己不怎麽上心,只是唯独这支碧玉青竹簪她略偏爱些罢了。
她透过面前的铜镜,看到竹溪的眼神有些闪躲,「你有什麽事瞒着我?」
竹溪连忙道:「没有!」她咬着唇,最後还是在姜溯霜的眼神压力下开口:「昨夜我一个人挪不动小姐,还是程院长帮忙的……。」
姜溯霜失笑:「你们俩一起把我扶进屋的?」
「是的。」竹溪点头。
姜溯霜无所谓道:「扶进去的就扶进去的,又不是他抱我进去的。」
竹溪:「……」
那是小姐你没看到!昨天要不是我从厨房出来,他可能真的要抱你回屋呢!他搂你的腰!真是个登徒子!
主仆二人收拾好就去吃饭了,程隽安早已到了,正在等她们。
姜溯霜随意挑了个包子啃,嗯……白菜豆腐馅儿的,没有自己做的好吃。
其馀两个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竹溪是因为什麽原因她明白,只是程隽安……
「你怎麽了?」姜溯霜问。
程隽安捉着筷子的手一抖,眼神闪躲:「无事,吃完饭就去找田二吧。」
姜溯霜点点头:「好。」随机又想起簪子的事情来,随口问了句:「对了,你昨天晚上看到我的青竹簪子没有?」
「我……簪子……」程隽安依旧眼神闪躲,不知所云。
姜溯霜没了耐心:「不知道就不知道,你说话怎麽吞吞吐吐的?算了算了,丢了就丢了吧。」她转头跟竹溪聊起昨夜的鱼,「那鱼好吃吗?若是涮点儿藕片进去,又脆又好吃呢……」
程隽安把原本藏进袖子里的左手悄悄摊开,掌心里正躺着一只碧玉青竹簪。
「是你说不要的,我原本都打算要还给你了。」程隽安心想。
程隽安红着耳根,又慢慢收回手,把簪子放回了袖子里。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这簪子好看。」
吃过早饭,几人结伴往正厅走,田二已经侯在那里了。
几个家仆上过茶,程隽安也没耽搁,直接道:「谈正事吧,昨夜我已经看过帐目了。庄子上的帐目怎麽与送到府上的不同?」
那田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二少爷!求二少爷明查!小的往府上送的,一直是同庄子上一模一样的帐目啊!」
「哦?」程隽安冷笑:「你的意思是我们程府的帐房有问题不成?」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田二连连磕头,「不知二少爷可知,府上一个叫向丛的管事?」
向丛……
程隽安略一思索,想起这人是府上一个小管事。
「你说,此人如何?」
「回二少爷,二少爷名下的庄子田地都是向丛在打理,每月都是他从各个庄子收了帐目,再送去府上。」田二低眉顺眼,把自己摘的乾乾净净。
「你又有何证据?」程隽安不动声色。
「回二少爷!庄子上的帐目就是证据啊!」田二道:「那人在几个庄子上嚣张惯了,回回来都要小的好吃好喝伺候!二少爷!请二少爷明察秋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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