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坐在房间中,脑海中回忆着自己的记忆。“果然有关自己身份的内容,那怕一个画面都没有留下。”
在和黑衣男子见过面后她就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一个凭空出现的人,自己会对那个男子有熟悉感以及人们看到自己后并不会惊讶这两点就是最好的证据。自己是个有身份的人,虽然并不知道是一个没有身份的灵魂进入了一个有身份的人体内,还是一个有身份的人被抹去了自己的记忆。
如果是后者,那只能归结为神明的恶趣味;但如果是前者,自己就要考虑一下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去了那。是对方已经死了,还是对方仍在自己体内,又或者是对方的灵魂去了什么别的地方?
“嘶,头疼,这种没有根据的事,无论得出怎样的的结果,都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猜测。”
少女看了眼窗外的绿色,“与其想着不切实际的东西还不如想想看这么从这里逃出去。”
之前从狱卒中间的对话已经可以确认自己奴隶的身份了,而奴隶会受到怎样的待遇,不用猜就知道了。更何况自己还要成神,只是个奴隶的话根本没有机会让自己变强,而无法变强的话别说是战胜那所谓的boss了,就连追杀自己也完全无法应付。
“窗外有树,还有这种咸湿到黏稠的腥味,看起来是个海边城市。在进行奴隶贩卖,那就肯定拥有港口。那选的逃离方案就是混在别的船上。”
但问题在于,怎么从这所监狱中逃出去?逃出去后又该去哪?
信息差过大,自己连自己在哪都不知道,“算了一步步来吧,先想办法侦查下这间监狱。”
说起来之前就绝对很奇怪了,一般的监狱会在房间中留下一个可以看向外面的窗子吗?房门也是木门,一般情况下房门应该是铁栅栏门。而且门外并没有可以上锁的地方,这牢房的设计师是设计时脑子被驴踢了,更离谱的是,这里的狱卒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种牢房不是摆明了想让人越狱吗。
“算了,这反正是对我有利的事,想那么多干嘛。”
想到这少女又开始回想起自己身份的事。少女就是这样,想问题想到一边现问题没法解决就会开始胡思乱想。“至少给自己取个名字吧,虽然说名字只是一个称呼,但拥有名字就代表着拥有身份。”
白凡,这个名字莫名的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就叫这个吧。”
夜晚,白凡悄悄推开了房门。没错这个木门居然是可以从内部推开的。“侦查什么的肯定是要放在夜间啊。”
她喃喃道。其实她只是被隔壁房间内的呼噜声吵得睡不着觉,迫不得已选择出门。
木门的咯吱声被呼噜声掩盖,“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真是帮了大忙,虽然我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白凡将脑袋小心翼翼的探出门外,走廊上灯火通明,但一个人影都没有。
白凡离开了牢房,行走在走廊中。之前关押奴隶的是一条走廊,而走廊的外面又有着许多走廊,白凡也看到了其它关押奴隶的地方,的出乎意料的是无论是那条走廊都几乎没有狱卒看守。偶尔看到的几个狱卒不是在打牌,就是在打盹。简直是把玩忽职守演绎的淋漓尽致。
这样的监狱也能关住人吗?白凡心想道,同时她也在疑惑另一件事“为什么守卫这么松懈,却没有人越狱?”
这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意识到可能对方就在前方的拐角处,白凡急忙回头,想找找看有没有掩体。然而走廊空荡荡的,根本没有可给她躲藏的地方。脚步声越来越近,这时白凡突然现在她的身旁有一个房间,来不及多想白凡急忙躲进去。
在进去后,白凡便意识到这里是什么地方了。一个个小隔间加上刺鼻的气味,没错这里是厕所。来都来了,意识到外面此时有很多人不等人走完自己是出不去的后,白凡干脆就上了个厕所。
外面一群狱卒围绕着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年前进着,如果白凡在这里的话就会现里面居然有一个她认识的人,穿着黑衣的典狱长。
正走着人群中的华服少年突然抬手示意停下,“怎么了?”
典狱长问道“你先去把人召集起来,我有点小事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