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没塞了一嘴的蜜饯,没好气的道。
从南瘪瘪嘴,扯出一抹讨好的笑,“小的好害怕啊。”
魏钰默默的偏过头,辣眼睛。
吃完了整整一盘蜜饯,魏钰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伸了个懒腰后,才说起正事,“没被人发现吧。”
从南接盘子的手一顿,而后同情的看着自家世子爷,“没有。”
“从头到尾,世子爷的院里都没有进过医者。”
魏钰,“。。。都盼着我死呢。”
“世子爷背上的鞭伤是用的从广陵带来的创伤药,退烧药是小的去外头买的。”
从南摊了摊手,无奈道,“虎毒尚且不食子,世子爷这位父亲,比虎还毒。”
魏钰托着腮,长长叹了口气,“爷的命真是苦啊。”
从南掩去眼底的难受,插科打诨几句就将这事揭过去,“广陵不知多少人羡慕世子爷呢,您不是也说了,来长安本就没有对侯府抱什么期望么。”
魏钰笑了笑,“我来长安是为了娘亲的执念。”
“所以,还真的不在乎我这个老子如何待我。”
从南垂了垂眼帘,“是,若世子也为了这个难受,的确不值当。”
可世子爷真的不在乎吗?
或许只有世子爷自己心里清楚吧。
“接下来,您就安心院里在院里养伤吧。”
从南继续道,“侯爷下令禁足三月。”
魏钰,“。。。这么久?”
家法还没挨完他就让自己晕过去了,却没想还是没逃过这茬。
不过也是,他得罪的可是当朝两家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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