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场戏拍得他可真热。
她穿着旗袍身姿曼妙地在他身前,亲热地坐在他怀里,饱满的臀部挨着他。
像盛夏的天,将他最后一丝理智蒸干净。
梁束突然不想忍了。
安涴眼观鼻鼻观心,坐在他对面不敢瞎看。
垂下眼帘,“伸手。”
梁束依言,将手臂放到桌面上。未干的水渍汇成细流划过他凸起的青筋。额前湿润的碎发也不时往下滴水。
啪嗒,啪嗒。
淋浴间里喷头无助地耷拉着,水珠撞地。
角落里未被冲净的沐浴露泡沫散发着清幽的茉莉香,还夹杂着某种安涴熟悉又陌生的,极具冲击力的男性气息。
安涴捏着碘伏夹的手顿住,对面那道视线像滚烫的烙铁,无法忽视。
她不由后悔,早知刚刚就不来了。怪不得余遇蹲在车下。
他们实在太熟悉,彼此心知肚明。
她一眨眼,梁束就知道她要装一无所知。那他就有点不乐意了。
将掩藏在桌下的长腿伸直,一左一右将她拢在中间。劲瘦的腿与她肌肤相贴,冰凉的水珠粘到她脚踝小腿上令她脊背发紧,余光瞥见他腰间松散的浴巾岌岌可危地波动着。
安涴头皮发麻,悄悄咽了咽口水。
梁束盯着她。
柔软湿润的碘伏棉球擦过他的右手掌心,一阵痒。他垂眼,指尖蜷缩起来,擦过她的手腕内侧。她动作凝滞一瞬,梁束无声笑笑,坏心眼地又勾了勾她。
果然下一秒她抬眼凶狠瞪他,恼怒极了。
他往前倾身,右手一转拽住她手腕攥进掌心
安涴没敢动。
“包售后吗?”
他突然问。
“什么售后?”
安涴疑惑,嗓音发紧。
他握着她指尖,摁住。意有所指地低眸瞥一眼,“之前被你玩坏了,都去医院了,不管吗?”
“我看我不提,安老师就真装不知道了。”
低沉的话音拖长,听着有点可怜。
“这来来回回的,就算是橡皮泥做的,也得有三分火气了吧?”
轰。
热血直冲脑门。瞬间腰热腿软。
她慌乱要跑,可手被他紧攥着,桎梏着。她眼瞅着他站起来,白色浴巾随他动作扑簌落地。安涴猛地闭上眼。
周围像有火,烧干氧气,令她窒息。
无暇思考他怎么突然“兽性大发”
,只想赶紧制止他。
“窗户…有人…”
她推他,可他身上滑不溜秋什么都没有,安涴根本无处下手!
不仅没推动人,自己还被烫的更热。
茉莉香袭来,强势侵占她的每一个毛孔。
如果她是猫,现在已经炸毛成蓬松的蒲公英。
梁束闻言好脾气低笑,“没人看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