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王妃也觉得有可能,想到秦荀殷那难啃的骨头,就无声地叹了口气。
古言玉扶着太夫人往寿康院走,说起和瑾王妃交谈的话来:“我也是第一次见她,实在不知道跟她说什么好,她说要探望母亲,我就将她带来见您了。”
太夫人觉得自己果真没有看错人,古言玉的确是个明白的,没有给秦荀殷添乱。
她满意地笑了笑,还是忍不住提醒道:“你做得很好,与瑾王有关的人,我们不能与他们走得太近,但也不能得罪他们,毕竟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们谁都无法预料。”
古言玉恭敬地应道:“是的,母亲。”
有丫鬟来报:“侯爷回来了,已经在寿康院等着了。”
古言玉就扶着太夫人加快了脚步,秦荀殷就等在寿康院的抄手游廊上,看见古言玉扶着太夫人过来,赶忙迎了上去,夫妻俩一起扶着太夫人回到了西次间。
太夫人谴了屋里服侍的,就道:“这瑾王胆子也太大了些,竟然敢让瑾王妃进我
们府里来,这不是在告诉皇上,他要笼络人心?”
古言玉轻声道:“朝中分两派,这本是皇上同意的,瑾王素来胆大,从侯爷那里走不通,就想着从我们这里打通门路,其实我倒觉得,指不定他们只是想恶心太子。”
太夫人就和秦荀殷对视了眼。
秦荀殷道:“你说说看。”
“太子得知,瑾王和我们走得近,自然不敢轻易将侯爷拉到他们那边,因为他们会担心侯爷反咬一口,所以我只是觉得,瑾王这么做,虽然最终的目的是想将侯爷拉到他的阵营,但是就算不成功,也能恶心太子,让侯爷不能被太子所用,”
古言玉慢声慢气地说,“如此,他也不算损失了什么,毕竟倘若侯爷中立,对他而言也算是好事。”
太夫人没想到古言玉竟然还有这般见地,颇有些吃惊。
秦荀殷则露出果然如他所料的眼神来,似乎早就想到古言玉猜得准瑾王的心思。
太夫人道:“别管他们想如何,我们以不变应万变就行了。”
古言玉也这样想,含笑点了点头,秦荀殷却觉得这件事只怕不会那么太平,和古言玉辞了太夫人往秋兰院走,半路的时候,古言玉忽然道:“侯爷在想什么?”
秦荀殷漫不经心地回答:“在想朝堂上的事情。”
“是担心有人会因此弹劾您吗?”
古言玉问道。
秦荀殷诧异地看了眼古言玉,没想到古言玉竟然能想到这一层去,他摇头,多说了几句:“这件事不用担心。”
古言玉:“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