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平缓的地界,终於抵达了山脚。
他的大掌继续往上,触到那座饱满的山峰,但是被阻隔着,他又一厘一厘往後,想去破除掉障碍。
然而对於这个动作,他早已轻车熟路,没多久就找到了障碍的开关,动作熟稔地单手破除掉障碍。
秦映夏的大脑像是被他吻到缺氧,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没来得及拒绝,又或者压根没想拒绝,任由他的大掌停留在某处作祟。
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打在玻璃上发出哒哒的声响。
揉捻。
有鸟儿落在别家的窗沿躲雨,叽叽喳喳地叫着,甩去自己身上的雨水。
抓捏。
那两颗像草莓一样的东西在他手里随意变换形状。
卧室外,本来睡着的summer突然被惊醒,跳了一下打翻了一个杯子。
卧室内。
他的力道大了点,她闷哼出声。
他的力道小了些,她又躬身去追寻。
或起或落。
或大或小。
但是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停止交换气体。
窗外的雨愈发大了,倾斜的雨帘打在落地窗玻璃上,发生更大的声响。
如同室内的一切。
旖旎又潮湿的室内,两个年轻的身体在缠绕着。
她攻他守,她守他攻。
就在许廷州的最後一根理智的弦被扯断之前,他抬起了头,也停下了手。
软成一滩水的秦映夏,已经准备好了许廷州下一轮的猛烈进攻,她是怎麽也没想到他会就此停手。
秦映夏不解地望着许廷州,问他:「怎麽停了?」
气息不稳,声音颤抖,又带了娇嗔。
许廷州眯起眼睛,喑着嗓子,声音隐忍:「不是生理期?」
24号,是她第一天。
秦映夏红着脸摇头,「还没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麽,以前都很准的,不管是2月还是12月,24号就是第一天,也不知道这个5月怎麽回事,24号还没有来。
只是她一语落下,许廷州根本就没给她反应的机会,再次欺身而上。
是她亲手扯断了他最後一根理智的神经。
再次染上濡湿後,许廷州起身,把秦映夏拉到床边,托住她的臀,抱她起来。
这次,秦映夏比他要高,换成她居高临下。
她俯视,他仰头。
她抱着他的头,他托住她的身。
肆无忌惮的接吻。
走进卫生间,许廷州用脚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