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丧着往脚上套,奈何实在挤不进去:“我能不能穿我自己的鞋啊?”
“你自己的鞋是黑的,咱们演出穿的鞋是白的,你站在中间多显眼。”
班长生气,“你肯定当时报鞋码的时候报错了,不然为什么我们的鞋都是合脚的。”
恰好岑宥楚的鞋稍微大了一点,他对beta说:“我们换一下试试吧。”
beta自然喜不自胜,岑宥楚穿上那双码数相对较小的演出鞋,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隙,但是也不挤脚。
“那就先这样吧。”
岑宥楚在原地走了两步还挺适应。
他们班按顺序应该是第三个表演,岑宥楚坐在座位上等待上场还不觉得有什么,结果上台站了几分钟突然感觉脚疼。他的脚趾抵着鞋面,一阵一阵地磨得很痛,好在读完一首诗用不了多长时间,很快他们就下去了。
他努力调整走姿,却没发现早已露出了端倪,到了后台秦逍靠近了问:“鞋子是不是不合脚?”
他说话带出的气流拂过岑宥楚的耳朵,岑宥楚索性往他肩膀上一靠:“嗯,我脚好疼。”
“演出不看了。”
秦逍把他背起来带他去换鞋。
路上只有零星几个学生,元旦汇演的笑声听到耳朵里模模糊糊的。岑宥楚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和他紧紧贴在一起。
“秦逍,你说oga的价值是什么?”
他忽然没缘由地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寻找价值吧。”
“嗯?”
“寻找价值,才能做更多有意义的事。”
岑宥楚没想过他会这样说,显然与他从小接受的观念天差地别。
“不是生育繁衍吗?”
“生育是oga的选择,但不是价值。”
岑宥楚在他侧脸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秦逍。”
他微微拉长了语调,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嗯。”
“我好像更喜欢你了。”
晴天气温22c
“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秦菩也翘起二郎腿转笔,面前摊着一本数学书,他还像模象样地整理了两页笔记。